大年初三,晴空万里,刺眼的阳光没有多少热力,透出一股冬日的清冷。
穿越者们没有亲戚要走,在清冷之上,又多了清闲。
需要应酬的郑聪、郑克臧、冯锡范等人,前两天都应酬过了。
郑克臧亲自过来给项绍宽拜年,项绍宽给了他一份利是,里面的几钱银子倒不重要,只是红色的利是封上写着的“招商银行”
几个字,让郑克臧琢磨了很久。
许纬辰和鲍婧到郑聪的府上拜了年,顺便看了阿兰。
阿兰看上去比以前更快乐了一些,叽叽喳喳地和鲍婧说了许多话。
许纬辰问她和丈夫、郡主相处得如何,她却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聪哥这几天很忙”
、“郡主陪着少爷去看太妃了”
,倒是反问起武利和美玉的情况。
兄妹俩有近一个月未见面了,大概有生以来是第一次吧。
毛渊明也去冯锡范府上喝了一回茶。
因为弟弟冯锡圭和姜承志等人去了日本,两人又聊了聊日本贸易的事情。
话里话外,毛渊明还是能感觉到冯锡范对眼下自己的地位还是不太满意,总想着能插手一些别的事务。
因为鲍婧传二郡主的话,说朱术桂有意见一见项绍宽,毛渊明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初三一大早就让林家的仆人把拜帖送往宁靖王府,约了巳正时分前往拜会。
这一回,宁靖王府的态度大不一样。
毛渊明和许纬辰、项绍宽到达的时候,只见中门大开,太监已经在门口候着,谄笑着将众人迎了进去。
会面的场所仍然是上次见面的客厅,宁靖王爷朱术桂衣冠齐整,依旧在屏风前负手而立,但是这一次没等到毛渊明等人行礼,直接转过身来,笑着让三人免礼,然后请三人就座。
既然名义上是来给朱术桂拜年,毛渊明自然是要先说几句吉祥话,然后将礼物奉上。
礼物是一幅画,唐云沛不久前刚画好的。
许纬辰和毛渊明一左一右将画轴打开,朱术桂仔细一看,画的是江南水乡景致,湖光滟滟山石错落,尤其是一大片竹林之中,几间亭台幽阁若隐若现,仿佛有风吹过竹林一般。
朱术桂看到画中景致,不由得连声赞叹:“好,好,画得不错。”
“王爷,这江南水乡,画得可算真实?”
“嗯,也算是不错了。”
朱术桂像是在回答毛渊明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本王少年时住在荆州,见惯的就是这样的山水,这样的楼阁。
本王那时常想,日后若是能在这竹林中闲居,优哉游哉,倒也不负此生了。
一晃数十年过去了……”
();() “王爷若是喜欢,以后再为王爷多画几幅。”
毛渊明陪笑着说道。
“王爷喜欢的不止是画,更是这画中的景致。”
许纬辰一边将画轴卷起,交给旁边的小太监,一边幽幽地说道,“画得再好,怎比得上亲自再去看看。”
许纬辰这话说完,朱术桂便是一愣,随即又摆手说道:“本王年纪老迈了,道路遥远,山河碎裂,兵革相阻,又如何能再去看看呢?不作这妄想……”
“王爷。”
毛渊明见朱术桂又像上一次见面时那样,用语言搪塞,便转身踱到了项绍宽身边,说道,“这位就是上次随二爷出征土番的项绍宽,您在延平郡王府见过的。”
“哦,老夫差点忘了,那天延平郡王世子大赞项先生,还让世孙拜项先生为师,实在是格外荣宠。
世子殿下用人谨慎,如此善待项先生,可见项先生实在是有过人之处。”
“王爷过奖了。”
项绍宽对朱术桂的赞誉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站了起来答道,“项某也是一时侥幸。”
朱术桂点点头,微笑着说道:“请坐。
项先生既然深谙用兵之道,那么对满人的用兵如何看待?”
于沐刚穿越过来就要照顾牙还没长齐的奶娃娃,不仅要面对恶劣的生存环境,还有随时饿死的风险,一穷二白之下,还好有无名空间帮助她起死回生。a...
后来,慕南栀总算明白,暗恋顾非寒和嫁给顾非寒之间的区别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二十岁那年,为了嫁他,慕南栀心甘情愿钻进圈套,不惜以孩子绑住他。心死绝望,到最后不肯离婚的却是他,慕南栀,我这辈子不打...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