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暂时就不回屯垦营了,留在林家大宅,看看能做点什么。”
许纬辰见项绍宽再没有其它的疑问,就接着之前的话题说了下去。
“那屯垦营那些土番姑娘谁来管?”
项绍宽说着瞅了许纬辰一眼。
“这些土番姑娘现在训练熟了,有常镇业管着就行了,反正他总是要在那里管着后勤伙食的。”
“那我们能为永历和郑成功的忌辰准备些什么?”
毛渊明问道。
“永历的忌辰我们还真做不了什么,就像陈永华说的,到王府门外的祭坛磕几个头就算OK了。”
项绍宽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毛渊明的胳膊,“就怕到时候你磕头的姿势不标准。”
“胡乱磕几下呗,老百姓也可以去磕头,他们能磕得标准么?”
毛渊明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那是不是还要献祭品啊?要的话我们还真不太懂。”
许纬辰觉得相比磕头姿势的标准与否,祭品可能更重要一些。
毛渊明也一下子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想了一会儿说道:“要不找人问问?”
“找谁问?”
“找二郡主问吧。”
毛渊明忽然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鲍婧和二郡主的关系很好,让她去问。”
“这倒是个办法,二郡主是鲁王府出身,应该很懂皇家的规矩。”
许纬辰也赞成这个想法。
“行,那还有什么要考虑的?”
“我倒是还有一个建议。”
许纬辰说道,“我们再给郑经唱一次歌吧。”
“唱歌?”
“是啊,在郑成功的纪念仪式上唱歌歌颂郑成功,天经地义吧。”
“那唱哪一首歌?”
“还能唱哪一首,肯定是那首《大英雄郑成功》啊。”
许纬辰说着笑了起来。
“《大英雄郑成功》?我怎么从没听过有这么一首歌?”
毛渊明疑惑地望着许纬辰。
“你听过的,而且听过很多次了,你只是不知道那首歌叫这个名字罢了。
哈哈哈哈。”
许纬辰仿佛越说越开心,爽朗地笑出了声。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