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形势,我们也有所了解。
只要王爷有意,我们岂能不助王爷一臂之力。”
郑克臧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被董太妃训斥了一顿,只能收敛行径。
平日里上午去书房,跟着老师陈梦球读书,下午便在家呆着,或者与郑智他们一同玩耍。
只是郑克臧的性格,想做什么事必然要做到,否则不会放弃。
几天之后便又悄悄地找了二叔郑聪,说要跟二叔一起去看北兵训练。
郑聪自然知道郑克臧的目的是去找项绍宽,这事若是被董太妃知道必然又要挨骂。
但郑聪生来耳根子软,架不住大侄子反复央求,心想只是去看看,若不是闹出什么事来,也就没什么大不了。
于是十月初一的一大早,郑克臧便坐上郑聪的马车,一起前往屯垦营。
马车到达屯垦营已经是辰时一刻,也就是8点半的样子。
军事组规定所有人每日卯正必须起床,梳洗、集合,点名之后才能吃早饭。
军事组的几人又一直住在屯垦营,与士兵同作同休,因此也无人敢懈怠。
郑克臧到达时,上午的操训已经开始。
这已经是北兵操训的第七天了,士兵们站军姿、喊口号、走队列都已颇有章法。
郑克臧跟着郑聪一路走,一路只见士兵们排着整齐的队伍来回走动,嘴里的口号喊得震天响,气势着实威武。
又看到有些哨的士兵站成队列一动不动,如同木偶一般,心里不解是为什么。
两人走到凉棚下,庄寒天早已坐着等候。
郑克臧在东明楼的宴会上见过庄寒天一次,不过没什么大印象,但知道他与项绍宽是一起的,便开口问道:“庄大叔,那些兵站得一动不动,是有什么奥妙吗?”
庄寒天虽然懒于做事,但毕竟生在军人世家,嘴上功夫一套一套,当下就为郑克臧解释军姿和队列对训练军人服从性、集体感的重要性。
听得郑克臧不住地点头,心想:这些毛利国人领兵果然别有一套。
();() 上午的操训结束,项绍宽才发现郑克臧来了,便带着他各营走走看看。
操训之后是文化课,士兵们席地而坐,军事组成员、来帮忙的码农或者识字的军官在石板上用石灰粉写字,一个一个教大家念。
郑克臧感到越发奇怪,问为什么要教士兵识字。
项绍宽又耐心给他解释,为何识字的士兵能好地执行军令、侦查敌情、传递情报等等,郑克臧听得越发入迷。
午饭时间,项绍宽领着郑克臧到粥棚吃饭。
北兵的账目已经被陆希星和常镇业接管,两人安排了三十多个老伙兵每天到安平镇上进些新鲜蔬菜,隔三差五再到安平港口买些鱼。
现在吃饭虽然依旧没有肉,但主食的分量已经能保证吃饱,还能吃到些新鲜蔬菜和鱼,士兵们的情绪也比以往高涨许多。
当然,这军中的伙食比起王府里的自然是天差地别。
不过,看到在场所有人除了郑聪是吃自己带来的点心,其他人不分官阶都一起用餐,郑克臧想了一阵,也选择了和大家一起吃,虽然确实有点难以下咽。
下午的操训是战术训练,由退役美军吕宪华负责,指导士兵如何利用盾牌抵挡对方的冲击、掩护身后的火枪手和弓箭手射击。
虽然训练中并不实际配备火枪,弓箭也不多,但实战对练的场面比起站军姿走齐步要精彩得多。
郑克臧几乎是在操场边站着看完近一个时辰的操训,郑聪叫他回凉棚坐一会儿也不听。
士兵们操训完解散之前,还要重新点名并且走队列,走队列的时候会在哨长们的带领下唱新学的歌曲。
郑克臧一时半会儿也记不住那么多,只是记得开头两句是“大明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六项注意”
。
本来想找庄寒天或者项绍宽问问唱歌又有什么用,后来觉得不用问了,因为唱歌带来的气势站得远远的就能感受到,显然又是提升士气的好办法。
一天的操训结束,郑聪叫郑克臧赶紧上马车回王府。
郑克臧临走的时候才知道军事组的人这些天一直住在这里,根本没有回过安平镇,心中又大为感慨,觉得自己也应该留下来和士兵们同作同息,只是现实是不可能待在屯垦营不走,否则被董太妃发现就不妙了。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