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为经嘛,他说自己是厦门人,快六十了,二十多年前从福建流亡去马六甲的。”
吴千帆缓缓地说道,“当时清军南下,他带着一些族人逃去了南洋,最后落脚在马六甲。”
“嗯,李为经还说,他有一个族弟叫作李雄,曾经在郑军担任副总兵,和颜望忠、杨祥也算相识,因此很谈得来。”
白羽一直在低头吃菜,现在终于抽空补充了一句。
“曾经?那李雄现在在哪里?”
吴千帆抬头想了想,说道:“李为经没详细说,不过后来听颜望忠说,厦门失守之后,李雄没有渡海来台湾,若不是阵亡了,那就是降清了。”
“这么说来,这个李为经也是个反清的志士啰。”
许纬辰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是在问,又好像是自言自语。
“对了,我们在马尼拉见到了一个人,你或许会有兴趣。”
王建国忽然想起了什么,朝着许纬辰说道。
“谁?”
“那人叫李科罗,是一个神父。”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李科罗我以前就知道,是利玛窦的同族子侄,一直在郑成功这里传教,郑成功去世之后就回马尼拉了。”
许纬辰果然对李科罗有兴趣,把屁股下面的椅子朝着王建国的方向拉了拉,身体凑近了又问道,“他怎么样?是不是打算再来东宁?”
王建国摇了摇头:“那倒没有,他只是听说我们到了马尼拉,显得很兴奋。
而且他和颜望忠、杨祥也有旧识,坐着聊了一下午,说是很久没有机会见延平王了。”
“呵呵。
他和郑经的关系不太好,估计若是真的请他来,过一阵子郑经还是会赶他走的。”
许纬辰听完微微一笑,说道,“郑经不喜欢西洋传教士,因此李科罗才会一直留在马尼拉。”
“你刚才说,他是利玛窦的同族子侄,那他怎么不姓利?”
毛渊明也来了好奇心。
“他可以姓利的,有些书上把他的名字写作利畸。”
许纬辰对传教士的历史掌故还是非常熟悉的。
“这么说起来,李为经和李科罗其实都和郑成功、郑经父子有关系,我们这次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陆希星说着,又如同米老鼠一般地笑了起来。
许纬辰听陆希星这么说,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虽然暂时不知道这两处关系有什么用,但我相信将来肯定是有用的。”
“是啊,接触的人越多,我们这趟穿越之旅就越有意思。”
毛渊明说着,望向了窗外。
窗外依旧是苍茫大海的景色,和半年前宴请郑聪时夕阳西坠的瑰丽宏伟不同,今天的海面波浪翻腾,阴沉的天色已经十分暗淡,雨点打在屋顶上的声音清晰可闻,雨水汇成的水流沿着屋檐垂下,如同一挂瀑布。
();() “哎,先别感慨了,今天的主题不是请下南洋的功臣们吃饭么,大家尽量多吃才是啊。”
鲍婧见话题聊着聊着有些沉重,笑靥如花地说,“正事有得是时间聊。”
“对对对,大家多吃点。
伙计,叫厨房再加些菜!”
洪诚丘朝着伙计大声喊道。
第二天中午时分,陆希星才懒懒洋洋地起身。
在南洋的船上飘荡了几个月,终于能够睡一个长长的安稳觉。
午饭过后,毛渊明和许纬辰,连同金和光、洪诚丘,都已经在书房等着,与陆希星一起商议用可可粉制作巧克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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