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鲍婧和马心如都会去宁靖王府给寿倌儿看诊。
寿倌儿早上起来会烧上去,等马心如来了给他服药,烧便会退下来。
有道是“医生要树立威信,就给病人吃退烧药”
,几天下来,二郡主便认准了马大夫有一双回春妙手,一定能救回寿倌儿的性命。
其实寿倌儿的病不算太严重,只是生来体质不佳,又带着生活拮据营养不良,所以看上去凶险一些。
几天之后,寿倌儿差不多不再发烧,只是身体还是虚弱,没有什么精神,只能在床上躺着。
等到初十,小郡主又来看姐姐,见寿倌儿好转了许多,自然是十分高兴。
因为二郡主坚持不愿意麻烦郑聪,小郡主也就不好再提帮补姐姐的事。
等出来的时候,小郡主再三嘱咐鲍婧和马心如,帮着留意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善一下寿倌儿的生活。
鲍婧回到林家大宅,便问执委会的其他人,如何想个主意接济一下二郡主,也好借这个机会加深双方的关系。
不过云姨认为,二郡主既然不愿意接受妹妹妹夫的帮助,自然也不会接受别人的,恐怕会白费心思。
大家都觉云姨言之有理,这事也就只能暂时搁一搁。
郑克臧每天都跟着郑聪去屯垦营。
随着操训进度的深入,一些比较复杂的操训项目也开始实施,比如多人器械对抗、障碍跑等等。
具体操训由吕宪华和邹树人指导,项绍宽就在旁边巡视,郑克臧则犹如影子一样跟着项绍宽,一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问,项绍宽也耐心回答。
然而十月十五这天,郑聪和郑克臧都没有来,军事组的众人以为王府里有事,也没有格外留意。
早训结束,士兵正在上文化课的时候,蔡添带着几个侍卫来到屯垦营,说王爷请项绍宽到王府问话。
项绍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猜想郑克臧整天不在王府,迟早会被人发现,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等跟着蔡添到了王府,直接被带去见郑经。
郑经仍是一身儒生打扮,坐在正中,郑聪和郑克臧站在一侧,陈永华和陈梦球父子站在另一侧。
“项先生,听二弟说,你们整训北兵,颇有成效。”
郑经说话不愠不火,很符合他儒生的形象。
“现在还不敢说有成效,不过一切确实循序渐进,再过一些时候,便能让王爷检阅。”
项绍宽不知道郑经到底什么意思,所以把话说得留有余地。
();() 郑经点点头,又说道:“克臧反复提了好几次,说要拜你为师,学习兵法。
听梦球说,这些天他书也不念,整天往屯垦营跑,你觉得意下如何?”
项绍宽心想,什么叫“你觉得意下如何”
?郑克臧跑来又不是因为自己唆摆,自己也没有义务劝他回去,更何况郑克臧的长辈郑聪天天都在场,要管也是郑聪的事。
想到这里,便朗声回答:“王爷家事,在下不便参与。”
郑经听到这个回答,便转向陈梦球,又问道:“梦球,你是东宁读书人里的佼佼者,又在内书房当值几年了,克臧可是读书之人?你要从实回答。”
陈梦球也并不犹豫,立刻回答:“王爷英明,梦球蒙王爷信任,充任内书房教习已有数年,因此绝不敢有所欺瞒。
以梦球愚见,世孙少爷志不在此。”
这句话一出口,陈永华在旁边捋了捋胡子,没有说话。
项绍宽不认识陈梦球,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只是心里觉得这个年轻人倒也是大胆敢言,就是不知道郑经会作何反应。
郑经听了陈梦球的话,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郑氏子孙繁茂,喜欢读书的不少,反而像先王一样精于兵事的不多。
克臧若是愿意习武,倒也不是坏事。”
这句话仿佛是对陈梦球说的,又仿佛是对他自己说的,其实又没有说话的对象。
于是在场的人,也都没有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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