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桥和他身边的一群人始终在那儿眼巴巴地等着,满心期待着刘文昌会突然反悔说不要那十斤鱼虾了。
到时候,他们便能好好地嘲笑一番这个外乡人。
然而,令他们大失所望的是,刘文昌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丝毫没有要改变主意的迹象。
这反倒让原本想要看笑话的王桥等人被镇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而此时最为尴尬的当属那位掌柜了,他心里暗自叫苦不迭。
自己店里哪有那么多的鱼虾呀!
别说十斤了,能凑出两三斤就算不错啦。
可眼下这局面,他真是一下子没了主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王桥,盼着这位本地的“救星”
能够想出个法子来替他解困。
王桥见状,脑子飞地转了几圈后,开口说道:“这样吧,瞧你们也是路过咱们这儿的客人,我们本地人向来热情好客,总不能欺负你们这些外地来的朋友不是?那就稍微少烧一点儿给您尝尝鲜,也好帮您节省些银子。”
刘文昌其实早就看穿了这帮人的不怀好意,但他并没有当场作,而是决定借此机会好好地给他们一个教训。
于是,他故意反问王桥道:“哦?那你们打算给我烧多少呢?”
王桥稍作迟疑,然后回答道:“嗯……就给您烧个两斤吧,不过这两斤鱼虾做出来也得花费您不少银子呢。”
没想到刘文昌听完之后,只是冷冷一笑,接着说道:“既然要吃,那自然就要吃得痛痛快快才行。
您瞧瞧,我们这边可有整整十个人呢,一人吃上一斤都不算过分吧?索性就把那十斤鱼虾全都给烧了吧!”
王桥眼见着刘文昌如此固执地坚持要烧掉整整十斤的鱼虾,不禁面露难色,苦口婆心地劝解起来:“哎呀呀,我说您这位客官呐,何必非要和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呢?且听我细细为您算上这么一笔账哈。
这五斤鱼,按照每斤有足足十二条之多来计算,那可就是六十条鱼哟;再看看这五斤虾,每斤都有多达五十只,加在一起可不就得二百五十只嘛!
这样算下来,总共得花费三百一十两银子哪!
咱们挣点银子可不容易呀,您要是到时候吃完了,可别回过头来说我们宰客哦!”
刘文昌闻言却是仰头一阵爽朗大笑,摆着手毫不在意地道:“哈哈哈哈哈,不过区区三百两银子而已啦,算不得什么大数目的。
您若是愿意退让一步卖给我,那我可是会打心眼里感激不尽的。
就算再多给您一百两又何妨呢?”
话毕,只见他潇洒地伸手往怀中一探,竟真就摸出了两张崭新的银票来,而后毫不犹豫地递到了王桥跟前,朗声道:“喏,这里是整整四百两,多余的就当赏给您啦,不必找零咯。”
王桥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张银票,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般傻在了原地。
他心里暗自叫苦不迭,自己上哪儿去弄这十斤的鱼虾啊?一时间急得满脸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憋了半天终于从嘴里艰难地蹦出一句:“我……我不卖了!”
刘文昌一听这话,脸色当即一沉,冷哼一声,怒目圆睁地质问道:“怎么?你这家伙难道是故意拿我寻开心、戏弄于我不成?”
只见那刘文昌较起真儿来,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都头柴蒙突然面露狰狞之色,恶狠狠地开腔道:“嘿,你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外乡人,不过就是个过客罢了。
兜里有那么几个臭钱能咋滴?难不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啦?也不去好好打听打听咱们到底是啥来头,今儿个就算存心戏弄你一番,你又能拿咱怎样?”
说罢,他还挑衅似地瞪着刘文昌。
作为一个钢铁直男,生活中被疯狂注入玛丽苏元素是什么体验...
预收年代文穿成男主的长期饭票,文案直指专栏,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加个收藏呀。人参精霍瑜穿成了一个和她同名不同姓的年代文女反派。反派的妈妈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她的爸爸飞快另娶一个继室...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