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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的耳朵,周行川见到他的第一瞬间,就觉得缺少了一只耳环。
可以是那种长款流苏的,也可以是昂贵的钻石。
不管是什么样的,戴在他的耳朵上,一定会很好看很好看。
“没有那么的不堪一击吧”
,谢揽风又喝了一口啤酒易拉罐,是冰凉的。
好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似的,冰的人喉咙疼,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将那一口酒给咽了下去。
他们两个没有聊多久的天,周行川那个刚刚唱完一首那朋友就从台子上蹦了下来,走过来搂住他的肩膀,和他打打闹闹的。
谢揽风打量着男人,那人头发发枯黄,好像是之前漂过,很明显,发根长出了黑色,看起来有些潦草。
骨相还算可以,但皮肤状态不是很好,有点沧桑的感觉,嘴巴那圈还有胡子,但是笑容很真诚。
“大老远就看到你过来了,不介绍一下旁边的是谁?”
他声音一开口有一股沙质的感觉。
“我们队的下路谢揽风,很乖一小孩”
周行川没有躲过他,任凭他扯着脖子往自己的方向靠,“这是我朋友,路岸。”
“行,虽然我不知道乖不乖,但是你说的应该就就是真的。”
路岸伸出手和那个看起来就不乖的小孩儿招了招手,也没有去反驳周行川的话。
“怎么突然想来到这给我这个孤家寡人捧场了?”
“今天没多少事”
周行川啧了一声,把他胳膊放下来,“你这是要勒死我呀,松点。”
“哪能呢?给咱大神勒死了没人去打比赛了。”
路岸也知道自己刚刚有些激动,这才松了下手,“只是今天吗?我怎么觉得你们比完赛之后都挺闲的?”
“每天都训练着呢,偶尔放个假罢了。”
周行川拉着他坐下,自己又拉着小马扎谢揽风离得近了一点。
谢揽风垂眸,没说话。
“行吧,今天来还唱两首不?”
路岸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也察觉不到两个人之间那种古怪的氛围感。
废话,他要是什么都能看得出来也不会单身到今天。
“别了吧,这两天嗓子有些哑,唱起来不好听”
,周行川想拒绝,今天早上冒着雨跑操,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还有点感冒。
“你可得了吧?这声音听起来可用水润了百八十遍似的。
我都好久都没听过了,让我过过瘾呗。”
路岸不依不饶,“而且你都一个月没来找过我了。”
声音好像还带了点软软的,反正谢揽风听起来就觉得这人像是在撒娇。
谢揽风紧抿着嘴唇,指尖有些发凉,原本握在手里的啤酒易拉罐突然被捏的响了一声,又突然的放松,怕被其他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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