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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在报复他们,我只是在做一些我该做的事情。”
“我讨厌许平,刚开始只是因为他总爱瞒着我一些事情,也从来只把我当孩子看,觉得我对他造不成威胁,后来是因为他把手伸到了我们基地高层,所以我让许念收取了他公司偷税漏税的证据,他确实不是一个好人,他手里所掌握的黑色产业多到离谱,所以绊倒他其实很容易。”
“可是,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他似乎反应过来了我的敌对性。
在我打比赛的这些天,他竭尽全力的反扑,导致我前两年所做下的所有铺垫全部打了水漂。”
“我的父亲也是假的,我真正的亲生父亲早就死在了国外,我的母亲算不上病死,站在我现在的年岁回头看,四五十有八九,也是因为商业纠纷,也是因为家族利益,也是因为那些所谓的钱权而死。”
许多年前,在事情发生不久以后,有人告诉他,这些伤疤在许多年之后就会被自行的埋没。
其实不是的。
人在向上走着,伤疤会自行爬上来。
又或者死死的粘附在他的身上,从脚腕处,像一条带着毒的蛇长长的将整个人死死的圈住。
当他似乎有一点偏好迹象的时候,那锋利的毒牙便会在他的脖颈上白咬一口,刺激着他的脆弱的神经,麻痹着他最后一点的理智,然后自我倒退。
“其实我不在乎我父母的死亡,冷血吗?无数人为我辩解说那是因为我还小。
可是我只知道,我也并没有从他们身体当中获得多少爱,所以我就算长大了也对那些所谓的死亡不感兴趣。
可是现在,我不能不在乎,因为我不能一直被他们欺负,否则总有一天,我现在所热爱的,现在还拥有的,都会被他们一点点的蚕食。
包括zlw,包括你。”
走惯了厄运的人。
有的时候命运一代懈怠,便会在无形之中放出一个类似于光的人。
光一出现,好运就来了。
可光一出现,悲观的人倒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四处逃窜。
周行川总是会自然而然的去预料最坏的结果,包括他们遥遥无期的分别。
可是说到底,鼠目寸光的人哪里会悲伤呢?
他们及时行乐,他们活在当下,他们不顾后果,他们似乎永远真性情的活着。
悲观才叫远见。
虽然这远见穿插进人脑子的方式并不让人能够顺利的接受。
“可是你得相信我”
,周行川声音沙哑,“我不会害你,永远。”
谢揽风一时间听到了太多的事情,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所有的东西被一股脑倾倒,又像是糟糕的线团,剪不断又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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