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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回事?”
江继冷着脸问。
夏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抽回胳膊,把手臂背到伸手去,师徒掩盖痕迹,然后小声解释道:“是……是抑制剂……我发情期来着……”
江继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这几个针孔这几天打的吧?发情期持续了快一个月?”
夏星有些心虚,在他严肃又带着威胁的眼神恐吓下,不得不坦白道:“我不舒服……”
说完又下意识的害怕被骂似的,着急的补充道:“医生说可以用的……”
他也没说谎,只不过捡了一部分说而已。
他这段时间总是头晕,严重的时候甚至浑身疼到起不来床,为了能安稳的上课,他才去看了医生。
只是医生说的是他是因为被标记后没有及时得到alpha信息素的安抚,所以产生了应激反应,可以用抑制剂缓解,但也只能是暂时的,最好的办法还是时长解除伴侣的信息素。
他也不喜欢打针的,可他更不可能去找江继,除了打针也没别的办法。
然而现在症状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明显,他不得不每天都用抑制剂,也顾不上什么副作用了。
江继根本不信,抑制剂再怎么通用,也不可能这么个用法,哪个医生会让他天天给自己打这么多抑制剂?
“哪不舒服?什么医生让你这么用?打这么多不要命了?”
夏星摇摇头,不想告诉他是因为被标记了身体才会这样,干脆忽略这个问题,直接解释:“没有……没有很多……我才用了不到两个星期……”
江继差点气死,夏星不说他也猜得到一部分原因,大概率如他所想,是因为他被自己标记之后一直没有得到信息素安抚才会不舒服。
他说没用多久,是因为他发情期到现在也就只有不到两个星期,自己要是发现不了,他起码要一直用。
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在他面前装可怜,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还倔得像头驴。
主要还是自己疏忽,前段时间太生气又纠结,并且下意识的以为他真的去洗标记了。
现在他也不打算跟夏星讨论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了,干脆自己做好了决定,然后问他:“下午有课吗?”
夏星不明所以,点点头,“后两节有高数……”
后两节,虽然不确定是几点,但估计也不影响。
“到时间送你回来。”
说完拉着夏星往前走,然后要出手机打电话给小李,让他请医生去家里。
夏星被他拉着往前走,不情愿又停不下来,他往后撤着手腕,说:“要去哪里?我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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