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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首歌曲唱完,那个人微鞠一躬回到原位,“听众席”
也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谢遇安竟有一种意犹未尽之感,很想将刚刚的歌曲录下来,回去仔仔细细听个十遍八遍。
“怎么样,好听不?”
前面的人回过头,含笑问道。
“还……行吧。”
某人清清嗓子这样说。
那个人也没有介意,只是笑意加深了些,眸中闪着别样的光彩,像是天上的星辰落入其中。
回到寝室谢遇安接了杯水,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有专门学过唱歌么?”
那个人却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带着些许玩味的目光看着他,“照你这么说我唱的那首就不应该是‘还行’了,你都怀疑我是不是受过专门训练了,怎么说也应该是‘良好’级别的吧。”
“……我靠……”
谢遇安被噎得无话可说,真想一杯水泼那小子脸上,有这么记仇的么?!
温恒夜又笑了起来,起身在那人肩上拍拍,“我逗你的,我没受过训练,我的水平只是在你听来能达到‘还行’,要是专家听估计连‘一般’都算不上。”
“……”
谢遇安依然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第二天的上午谢遇安才知道他们这个军训并不是要练一整天的,上午有一个多小时都是在听讲座,会有真正的军官来给他们讲解专业知识,一个星期之后还会有一场笔试。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觉得好过多少,顶着大热的太阳他是一丁点听课的热情都没有,只会认为那些人说的都是他听不懂的外星语言,还不如转几个圈、走两步来得有趣。
随着军训的继续进行他发现这天是一丁点凉快下来的趋势都没有,他的“逃训”
计划也就一直没有放弃,他曾经想过不穿上衣到外面跑步来让自己感冒,但这个做法有多傻都暂时不聊,单凭那温度他就算真的跑一晚上都未必会冻着。
军训第三天的晚上温恒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到卫生间传来一阵水声,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也没有理会,第二天早上他洗漱之后那位室友还没起,正准备叫醒他却发现他的头发竟然是湿的,几缕刘海软软地贴在额头上,连带着枕头也湿了一大片,他还是光着上身只穿着一件短裤,身上什么也没盖就那么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
他难道是想这样把自己弄生病了来逃避军训??
温恒夜简直不知道该做何评价,伸手先试探了一下这个人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这才在那个人肩上推推,“遇安,快醒醒,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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