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记得贺兰氏香消玉殒那年,圣上下朝,得知死讯,当场嚎啕大哭,伤心落泪之处较今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武后声音微停,笑道:“今日陛下为太子所流的泪,怕是连当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吧。”
几位宰相都小心翼翼地低下头。
皇帝面色略有难堪,别开了目光。
“圣上虽然仁厚,但那仁厚未免也太偏颇了些。
雍王为何冒死收留贺兰敏之,为何要对东宫之位心怀不轨,是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尊重兄长友爱弟妹这八字评语不觉太可笑了么?”
李贤失声哭道:“儿臣真的没有!
儿臣对储君之位绝无任何念头,皇父明断啊!”
“雍王哪里不尊重友爱?”
皇帝发着抖反驳:“朕哪里有一个字说错了?”
武后冷笑一声:
“是么,陛下?”
“他尊重友爱的明明是他亲生兄长贺兰敏之,至于太子李弘及太平公主等,何曾是他的亲兄妹了?!”
各位宰相面面相觑,表情如遭雷殛。
单超瞳孔骤然紧缩,万万没想到武后竟然在这个时候,在重臣面前,堂而皇之把雍王的身世之秘一把掀了开来!
“你以为暂时保住了贺兰敏之,就能洗清雍王的嫌疑?”
谢云在他身侧轻轻道:“别天真了,单大将军,天后想拖他下水的时候,便有一千种办法能拖他下水……”
“……那你呢,”
单超勉强发出低哑的声音:“将来有一天她想拖你下水的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在水里了,”
谢云淡淡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
皇帝怒火满面,但那过分尖利的声音却给人一种虚张声势的感觉,说:“弘儿跟太平怎么不是他亲兄妹,你失心疯了吗?”
“我再失心疯,也不会记错自己生了几个孩子,也不会一觉醒来便误把亲姐姐的遗腹子误当成是自己亲生的!”
武后声音刚落,李贤面色煞白:“母亲,你、你……”
皇后疾步上前一把拎起李贤的衣襟,指着他的脸,对皇帝怒道:“我看在陛下的面上才咬牙认了这孽种,对外宣称是我在祭拜昭陵的路上生的,这二十多年来何曾有过虐待他?可少过他吃、少过他穿?!”
“如今他翅膀硬了,野心膨胀了,背着你我收留贺兰敏之,以至于害死了我的亲生子!
害死了我大唐的储君!”
皇帝恼羞成怒,几次想打断她,竭力张嘴又发不出声音来,只见满头满脸涨得血红,眼珠血丝密布,额角青筋根根暴起,看上去极为可怕。
“这大逆不道、兄弟阋墙的东西,现在却成了名义上的嫡长子,还将成为你们明天所要效忠的帝王!”
武后猝然转身,华丽的红宝镶嵌纯金护指从几位宰相脸上一一指过去,喝道:“你们甘愿向这血统不纯的孽种三拜九叩,尊奉这种人位登九五?!”
戴至德等几人都迟疑了。
东宫党虽与皇后互为死敌,但眼下局势诡谲难辨,如果雍王真的涉嫌害死了太子,他们如何能不替太子报仇?
退一万步说即便他们愿意效忠雍王,以雍王为阵营对抗天后,也不见得能落到什么好下场——一朝天子一朝臣,雍王有自己的嫡系人马,刚被拖下去的贺兰敏之不就是个最好的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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