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穿透皮肉,慢慢拉呃从来胆子小不肯进手术室也不敢处理严重外伤的我表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都是啊嘤嘤嘤
正当我捂着脸浑身僵硬,一瞬间,脚踝又被热烫的力道擒住。
抖了下,小心把手指缝张开些,瞄一眼呃大将赤犬,他的手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态,总之他的手往后伸摸进被子握住我的脚踝。
男人的身形很魁梧,往床边一坐就堵掉四分之三空间,也叫其他人基本不见躲在里侧的我,当然,也更不清他撑在身后的手做了什么小动作。
船医可能得见,不过,一脸苦逼的船医先生估计见也不会说出来。
霎时间先是无比惊悚,接着发抖,我一边倒抽气,一边小心地挣扎,试图在不叫其他人发现的情况下,甩脱足踝上可怕的温度。
隔着被子不见,可是接触的位置粗粝的茧子,比正常人高很多的体温,意图不明的摩挲这果断是性骚扰
更令人愤怒的是,做出这种举动的男人若无其事接受船医治疗,象他的手根本没有伸进被子一样
不要脸下流
几次三番小幅度蹬腿都没能甩开这男人的手,他没有太用力,不轻不重扣住,却如同跗骨之蛆,我想尽办法也没能躲开。
最后,在我理智断线打算抬另一只脚直接踹到他背上的前一秒,足踝上的手忽然松开从被子里抽出去,紧接着,船医先生呼出一口气,大功告成的剪断缝线。
“接下来几天请多注意伤口,萨卡斯基大将。”
船医先生的语气很寻常,也就是普通的医嘱。
“嗯。”
赤犬大将简短的应了声。
我我把自己缩得更小,抱着被子蜷起腿,一脸苦大仇深瞪着某颗戴帽子的后脑勺。
安静的氛围里,船医火速收拾好医疗工具,背后有狗追一样一言不发直直窜过战桃丸队长身边,拧开舱室门飞奔而出。
坐在床沿的大将赤犬慢腾腾起身,仅着一条长裤,也不拿回丢下的外套和衬衣,迈开长腿施施然走向开在墙壁上那扇门。
待得男人魁梧身躯消失,我抽着眼角收回怒瞪他的视线,开口,“他来做什么的”
就包个伤口顺便往我的名声上抹一把黑泥
吃撑了吧
“我曾经得罪过赤犬大将吗”
个人表示一头雾水真的我根本记不得曾经与这位海军大将赤犬萨卡斯基存在什么不能言说的往来好么
我,我,我为、什、么、我半点印象也没有,这位海军大将却可以莫名其妙做出那种超过普通人关系的举动啊
握着足踝,如此掉节操,不该是情人间的亲密动作吗
我到底哪里长得不对
是一眼就能联系到床,还是起来就很好上手的情妇长相海军,话说,海军将领们不是一贯只会找能很好配合他们体力的女人吗
我平胸粗腰瘦得象纸片,和艳丽丰满的姑娘们,差了不是一个段数啊
许是碍于他们海军的名誉,我的疑问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现场余下两位,小相扑选手的脸色有点黑,又有点扭曲,不过应该碍于和海军大将军衔相差悬殊,可怜的孩子脸涨得通红,半天都说不出话。
倒是鼯鼠中将这位温和的将领目光有些闪躲,尤其是对上我愤怒的视线,他他偏过脸,神色颇尴尬的把眼神放到舱室一角。
片刻过后,鼯鼠中将抬手虚掩在嘴角边,故意咳嗽几声,接着才出声转移话题,“关于晚餐时发生的谋害未遂事件,调查”
“等等”
我迅速抛开一脑门不能解释的乱七八糟,抬起手作勤学好问状,“谋害未遂”
我怎么不知道是发生在餐厅角落我没见
“恶魔果实。”
鼯鼠中将先生一如既往的好脾气,“送到安娜夫人桌上那份水果拼盘。”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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