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谁说话,两个人的神色却微妙,站在出口的那位眼睛微微睁大复又眯起,面上顿时带出几丝若有深意。
而侧坐在行军床上的萨卡斯基少将却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只是,我不知道这位萨卡斯基少将肯定的是什么。
等我终于缓下各种无法形容的情绪,艰难的吞了口口水,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可以解释”
开口之后我把注意力放在乔纳森少将那边,努力摆出一副非常诚恳的表情,加上非常深刻的愧疚,“日轮花蛛,我很疼才忍不住惨叫的”
在两道凌厉目光的注视下,我越说越小声,“非非常抱歉。”
闭了闭眼睛,怀着悲壮心情,我朝着萨卡斯基少将深深鞠躬,“为此给您带来名誉上的损失,实在是非常非常抱歉我您可以做点什么消气,呃”
“日轮花蛛”
我低着头,短暂的静默过后听见乔纳森少将开口,带着些疑问,与得到解释的恍悟,停顿几秒钟他又笑了声,接着说道,“我说嚒萨卡斯基怎么会”
“嘛嘛既然如此”
声线放松少许,乔纳森少将又一次开口,“既然如此,疫苗注射剂尽快使用对安娜小姐比较好吧萨卡斯基”
提及同袍名字时,乔纳森少将的语气一改,尾音拔高显得古怪。
呃我偷偷直起身,抬眼却见装有疫苗的低温保存箱恰好阖起,而那个男人手上原本拿的那支注射剂也不知去向。
完成手上动作,那男人方才抬高视线,眼睛对上我的,神色里透出几许显而易见的残忍,“三天,三天后再给你注射剂。”
“喂”
乔纳森少将率先开口,语气里多出些劝诫,“萨卡斯基”
“那个,我我接受。”
我疾声打断,捣头如蒜,“实在很抱歉。”
日轮花蛛潜伏期很短,只有几个小时,三天的高烧是那个男人的回答吧
回答我说的可以做点什么消气。
实际上我没所谓,因为只是一开始的剧烈疼痛而已,那是侵入的寄生生物被杀死前的反击。
鬼族女王基因,岛岛果实能力,无论哪一项都足以保证我安然无恙,出现会开始症状,是鬼族血脉与恶魔果实相克带来的削弱效应。
因为相互制衡,导致恶魔果实根本无法彻底开发,这点我很早就有预感,并且在未来第一十刃柯泰雅史塔克的口中得到证实。
然而即便如此,双重效应叠加,也不是任何一种剧毒,或物理伤害可以轻易击垮。
所以,没所谓。
不用疫苗也没关系。
许是觉得我非常乖顺这位面沉如水的萨卡斯基少将倒也没继续说什么,哼了声,接着起身,“出航的准备即将完成,接下来七天,希望你继续保持。”
我眨了眨眼睛,直到这男人不疾不徐走出帐篷,最后才在缀在他身后离开临行前乔纳森少将投来的含意未明的眼神,慢一拍反应过来。
继续保持现在这种乖顺服从态度么
七天夜间航行,是打算以仙女座y星为指向,乘坐军舰驶向泰坦海域
这样的话那份疫苗注射剂,是否是你的另一种挟制手段呢
未来的海军大将,赤犬萨卡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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