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还没洗漱,现在都快中午了呃
这种话我不太好意思说得明白,不过我想对方应该能听明白才对吧
只是不知为什么,许是我说得吞吞吐吐叫对方误会了总之,等我停下来,这位拦住去路的乔纳森少将面上表情变得有点微妙的尴尬。
抬手挠了挠脸颊,他眼神有些飘忽的四下,随后神色里露出几许古怪,仿佛是难为情接着他咳嗽两声,人凑近些,用显然压低的声量说道,“那个如果军舰停在近海,我可以让士兵护送安娜小姐先过去”
我眨了眨眼睛,嘴角一抽,“我是想洗个脸”
顺便刷个牙,虽然没牙刷,但我可以漱口,并不是别的不便明说的生理需要,请不要顾虑男女有别这种我用膝盖想也明白的问题,好么
听完我的回答,乔纳森少将象是愣了下,紧接着直起身,整个人都松了口气似的,“失礼了,安娜小姐请便。”
语毕,这位少将又抬手招过一位年轻海军,然后很随意的对我说,“水源附近可能不太安全呐安娜小姐还是让我们的士兵跟着吧为年轻小姐服务是他的荣幸哦”
咫尺间这男人笑眯眯的,说出来的话简直风度翩翩于是,我还能怎样当然是照办啦
在年轻士兵的保护下,我沿着鹅卵石石滩往前走,目的地,这座岛屿唯一淡水水源的起点,藏在崖壁下方与山谷缝隙间,油绿的菖蒲和樱草深处,溪流的发源地。
比昨夜洗漱那块位置更远,远离在溪流附近和植被密林里不知执行何种任务的海军士兵们。
它位于几块一人多高溪石后方,是一处方圆不过十几米的小池,水质清澈见底,天穹日光绚丽,灿金颜色倒映在水面上,泊泊流动水面象一匹最上等的丝绸
脱掉了鞋子,小心踩着冰凉圆润石子往池水中央走,到了没过小腿的水位才停下来,弯了腰鞠一把水泼到脸上
借着洗漱动作躲开等在岸边海军的视线,我闭上眼睛,在心里无声叹气。
她是任务目标,安娜。
,萨卡斯基少将说这句话时语气平缓,甚至可称得上温和,只是可惜对我来说,那句话是一个极危险的信号。
说是藏着不动声色的杀机也不为过。
我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和多事,昨夜我就不该说与阿契美尼德王朝宝藏相关之事。
如果不提及失落的帝国,我也不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未来的海军大将,如今还是萨卡斯基少将的那男人,只用一句话就埋下祸端。
我是任务目标,这个定义可真危险,因为这是个谎言,并且,知道是谎言的人并不多,两个海贼已经死亡,顶多还有就是可能与之有所勾结的海军当中某位将领。
而那位将领不幸恰好是萨卡斯基少将准备对付的人物,这点我可以从他昨夜和温迪盖恩的谈话中推测出来,情报非常直白。
那男人已经知道,海军中有人与海贼勾结,加上先前乔纳森少将的话,答案很明显。
乔纳森少将违反军令出航,目的是救援,而违反深思之后应该是,有谁不愿意萨卡斯基有惊无险活下来。
乔纳森,萨卡斯基,两个海贼,一开始海军的护航任务这些线索加起来
乔纳森所在支部的最高指挥官。
或许当中还有政治斗争,乔纳森说,即使他没有违反命令出航也会话没说完却也相当于说完,没有违反军令也会被找麻烦。
上去就与未来海军大将交情甚惬的海军军官,恐怕是萨卡斯基派系的人,也可能是此时立场相同的朋友,相当了解萨卡斯基行事作风,所以才会那男人即使什么也没说就盯紧了我。
所以才有名为保护实则监视的士兵。
支部与本部两位少将,之前发生什么事我不清楚,但有一点能肯定,他们在昨夜之前行事很艰难,萨卡斯基甚至险些丧命。
然而到现在,原本落于下风的那个男人,未来的赤犬大将找到绝佳的反击手段。
更可怕的是,萨卡斯基少将除了可以利用谎言做许多事,最后他还能够用它让我死。
因为对海军来说,即使我辩解,可信度也比不得他们的少将,更别说我忽然出现,在这世界根本没有身份,幽灵人口拿来顶罪比别的任何一个人都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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