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一盏台灯、一杯水,她在这里度过了很多个无眠的夜晚。
两张卷子做罢,对了答案,错得不多,心情颇好地躺到床上。
眼睛闭上又睁开,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睛瞪得像铜铃。
脑子里不住地播放一滴汗从顾从州鼻梁上滑下的画面,一看闹钟,2点半。
不是,一杯奶茶的威力这么大的吗?从喝下去到现在已经五个小时了,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掰着指头算了算还能睡几个小时,重新规规矩矩躺下,跟着在学校里学的“美国海军2分钟入睡法”
,一步一步放松身体,每次放松到膝盖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抽搐一下,把酝酿好的一点点睡意抽走。
又试着翻白眼入睡法和对焦眉心法,实在不行连吉祥卧都尝试了。
没有任何用。
没有任何外力能打败咖啡因。
从床上弹起来,捞过闹钟看了一眼,3点05分,还有3个小时就该起床了。
她很想知道此时此刻顾从州、松梦婷和孔恒是否已经睡着,还是和她一样,睁眼到天明?
糊嗓子就糊嗓子吧,下次不再喝真奶真茶了。
她发着呆。
书桌正前方是一扇百叶窗,百叶窗外又是一扇铁窗,每当楼外的感应路灯亮起来时,都会有一条一条的光影被筛进来,铺在蓝色格子的床单上。
今夜路灯亮起来的次数尤其多,不知是某个无眠的夜旅人经过,还是轻手轻脚的小猫在这里短暂地停留。
五分钟后,她起身穿好衣服下楼。
凌晨三点的城市,由于太安静,反而产生持续的穿透耳膜的簌簌声。
投币,按下那个不看便签也能记起的号码,嘟嘟声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顾从州的声音清清爽爽,没有大梦初醒的朦胧喑哑,他说:“你也没睡着?我正在想你。”
忽然觉得言语欠妥,又说“……我也正想起你,在猜你有没有睡着。”
一只漂亮的金毛从大路上走过,往职校后门去了,它尾巴扫过的地方,路灯一盏一盏有序地亮起来。
她说:“一只大狗狗闹得我睡不着。”
“真坏。”
顾从州那边响起一阵窸窣声,他在穿衣服,笑声听起来时远时近,让人有点头晕。
她掂量着那完全没有冒尖的睡意,索性决定不睡了,“我饿了。”
他说:“外面凉,先回屋,15分钟后到你家楼下。”
声音低低的,在夜里显得尤其温情,像诱哄。
挂了电话,上楼没几分钟,路灯又亮了起来,她并没有听见机车引擎的轰鸣。
勾起百叶窗往下看,顾从州年轻挺拔的身影立在那里,正向她招手。
一辆漂亮的单车停在路灯底下。
夜深了,机车的声音会把沉睡着的人吵醒。
这个顾从州。
她肚子里飞起一只又一只雀跃的小蝴蝶,带着她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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