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见田凤雁用钥匙“咔哒”
一声开了门,仨人才意识到不对劲儿。
何树华兴奋道:“雁姨,你前几天就说要重新租房子,这儿就是你新租的房子?是、是楼房?还三室两厅的?”
何树华比冯玉姝、冯玉娆还要兴奋,手忙脚乱的开始参观新房子,嘴里不住的赞叹:不错,真不错。
田凤雁摆手:“错错错,不是租的楼,是买的楼。”
田凤雁从茶几上捡起来三套钥匙,分别递到三个人手里。
何树华眼睛瞪得比年眼睛还要大,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你买的楼?这得多少钱?”
田凤雁单手比了个数字“”
。
何树华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竖起了大拇指:“雁姨,还是你真牛啊,咱俩一样的分红,我是一块钱当一分花,次次都不够花;你是一分钱当一块花,花不完的花!
闷声买了这么一栋大楼!
你是想眼气死我吗?!”
田凤雁翻了一记白眼儿:“谁让你手松了,不是给别人买东西,就是借给朋友钱,大志的那笔,彻底瞎账了吧?”
在白祟志与何树华闹掰前,大志还管何树华借过oo块钱呢,当时的借口是妹妹结婚,实际上是为了另起炉灶开食品加工厂。
后来,俩人彻底闹掰了,白祟志也赔了个底朝天,无力还钱,也没有欠条,十有八九打水漂了。
田凤雁真会往伤口上洒盐。
何树华嘻嘻一乐:“雁姨,谁还没遇到几个坏人呢……你去年赊出去的面粉钱,不也瞎了好几份吗?”
田凤雁的脸立马变黑了。
田凤雁刚离婚时,往德隆乡赊过一车面粉,绝大多数村民卖完粮就还上了,但也有几份,偷偷把粮卖了,并没有还账,最值钱的粮也没了,气得田凤雁骂娘的心都有。
她看人这么准的一个人,竟然也走眼了。
两个人,表面是互相揭短、互相伤害,实际上互相提醒,以后不要再犯这种错误了。
田凤雁才不肯自己吃亏呢:“我那些赖账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眼看着又要秋收了,最不济可以拉苞米顶账,你拿什么顶账,拿白祟志这个人顶账吗?你不得搭饭钱?”
姜,果然是老的辣。
嘴巴损人,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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