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凤雁睡得正香,觉得胳膊被人扯动着。
睁开眼,天已经亮了。
小女儿也爬上了床,像刚出生的小狗似的往她怀里拱。
娘仨,就这样挤在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上。
看见妈妈醒了,冯玉娆撒娇似的嘟着嘴:“妈,你不能光搂二姐,也要搂我。”
田凤雁回搂了小女儿一下,笑道:“搂你搂你,但妈妈得起床做饭了。”
冯玉姝抬起小胳膊,哄着妹妹:“娆娆听话,爸爸起早进城开会,妈妈去做饭,二姐搂你。”
冯玉娆小嘴巴一撅:“我才不要二姐搂,二姐瘦,硌挺;妈妈胖,宣乎。”
田凤雁被小女儿逗得不行,自己身高一六四,一百二,虽然胖了些,但这样干活才有劲儿啊,结果被女儿说成了大宣乎馒头,不知道这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
等等,馒头?
田凤雁脑袋里的一根弦瞬间被点亮了。
她前几天听冯岐山说,下游的永兴乡秋收前抢修损坏的堤坝。
这种工事,都是本乡农民免费出劳力,且,只管水,不管饭。
二三百个大男人,又是出苦大力,一顿造三四个大馒头、七八个包子绝对没问题。
就算大部分自己带饭了,总有一些家里条件稍好的、馋嘴的,或者愿意吃热乎食的。
自己再薄利多销点儿,三四百外馒头和包子肯定不愁卖。
商机近在眼前,可有一个关键问题横亘在面前:中午,她固定要给两个女儿做饭,冯岐山和冯玉婷虽然不经常回来,但偶尔会杀个回马枪;两个小女儿小,说漏嘴了也成大问题。
思前想后,田凤雁决定找周桂兰商量,看看俩人能不能合伙。
周桂兰:“雁子,我有把握说服我家老宋,只是你知道,我跑个腿学个舌行,做面食实在不拿手,蒸馒头要么碱大了黄,要不碱小了没起来,你一个人一天做好几百个馒头包子,可得累免呛。”
田凤雁胸有成竹道:“这些我都想好了,我主内,负责捡柴、和面、面、和馅、出锅等等;你主外,负责提供地点和卖货。
别以为你比我轻巧,一天往返三十多公里地呢。
你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让大迪赶马车跟你去吧,一天给他五块钱。”
大迪全名周迪,是周桂兰的亲弟弟,平时赶大集的时候会用马车拉脚送人,大半天下来也就挣个三块钱,五块钱,还是连用好几天,非常好了。
两人大方向定下来了,开始研究价格。
面食,可是田凤雁的统治区,成本张嘴就来:面粉o元斤,一斤面能出o个馒头,碱面克,柴火是捡的可忽略不计,一个馒头成本分钱一个,目前县城的馒头零卖是五毛钱仨,合一毛七一个。
包子,一斤面能出o个包子,白菜素馅o克,荤油o克,盐克,酱油o克,碱面克,柴火忽略不计,一个包子成本竟然也是分钱左右,而县城的素包子零卖也是五毛钱仨,一毛七一个。
俩人商量价格的时候,出现了小分岐。
周桂兰建议和县城一样,五毛仨。
田凤雁则想起了前世的p多多,建议:买的越多越便宜,馒子包子可以混着卖,毛个、块钱个、块钱个。
周桂兰:“那岂不是没人买五毛仨的,都搭伙买块钱个的了?”
田凤雁:“我这么订价,目的就不是卖五毛仨,是为了突出块钱个更便宜,让大家自的找人拼着买,越拼越多,一张口就是个,咱做的o个,十人人就能买空了。”
周桂兰终于转过弯来了:“我好像明白了,你是想让买主自己贪便宜撺掇人买,咱省了吆喝,又省了时间。”
终于开窍了。
如果做o个,全按块钱个卖出去,一个馒头或包子相当于赚了分钱,去掉周迪的拉脚钱,俩人一人能分块钱。
在人均工资六七十块的年代,一个妇女一天净赚块,干满一个月就是净赚近四百块,唉呀妈啊,简直不敢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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