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任性了些,倔强了些,但只要好好说,还是挺明事理个姑娘,应该说得通。”
说得通,也得看是谁说得通吧?
换成自己去,老苏头肯定玩割席断义那出戏;
换何树华去,苏长英肯定玩斗鸡吵架那出戏。
曹昆去……
等等,刚才曹昆对苏长英的称呼,是“长英”
,不是“苏长英”
……
换曹昆去唱这出戏,或许有门。
这出戏的名头就叫做: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随着湿润季节的来临,万物开始骚动了……
何树华别提多懊恼了。
一会儿懊恼自己干嘛得罪苏长英;
一会儿懊恼自己为啥不先验货;
一会儿又懊恼,为啥王家说货车出车祸急需用钱时,他一时心软提前付了账……
搞得现在自家处处被动,一点抓手都没有……
正懊恼着,丝丝香气串进了被窝里。
何树华如猫儿般探出了头。
是田凤雁,一手端着疙瘩汤,一手用勺子舀出香味儿来呢。
何树华想缩回脑袋,田凤雁开口了:“醒了就别缩回去了!
有个办法让王家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要不要听?”
“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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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树华立马坐起来,抢过疙瘩汤,狼吞虎咽的吃没了,用袖子一抹嘴角:“你想怎么给王家喂黄连?”
田凤雁没有绕弯子:“你选个日子,把王家供的所有次等货拿到市门口,当着所有顾客的面给销毁了,让顾客们感受到咱家只卖好货、不卖残货的决心。”
何树华瞬间心疼肉疼:“雁姨,那几大袋子的货,一两千块钱呢,毁了多可惜?打特价卖也能收回来不少,顾客也不会说什么啊……”
田凤雁斩钉截铁:“你这种想法可要不得。
咱家市的宗旨就是以一流服务,提供一流品质。
做到不欺客,就得先做到不欺心。
这是姿态,也是决心。”
何树华点头:“行,我听你的,雁姨。
只是,你不是说让王家哑巴吃黄连吗?我咋感觉我嘴里味儿挺苦呢?”
直接毁掉一两千块钱,不仅嘴苦,心也挺苦。
田凤雁眼里滑过一抹狡黠:“树华,我上次回德隆乡,听到有人传你处对象了,传得有鼻子有眼儿的,还是实验学校的女老师呢。”
何树华被说得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处对象的谣言,和报复王家有毛关系。
田凤雁直揭谜底:“人都有好奇心,你处没处对象都有人打听,更何况你在咱家门前毁了一两千块钱的货?
人们一定会打听出王家,本能的认定王家以次充好、连大市都敢欺瞒,更何况是小商小贩?
而且,咱一句没提过王家,王家就算察觉不对也不敢上门找咱理论,一理论就相当于变相承认……只能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了。”
何树华果断竖起了大拇指:“雁姨,你这哪是毁货啊,你这是给王家午门斩示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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