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奖金万块!
都够买座小院了!
大家伙儿,快找起来啊!”
不只警察在找人,整个辽县的老百姓也在找人,甚至奔走相告,恨不得把辽县的所有耗子窟窿都给掏一遍,势必要找到人。
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厂里来了个老太太,说是晚饭后倒泔水,现自家门前的垃圾污水口留的口子,被人用砖头堵上了。
扒开砖头,听见里面有孩子的呼救声和哭声。
老太太立马来禾田丰报信了。
陈星让俩保安立即给田凤雁和何树华报信,自己先跟着老太太过来。
还真是冯玉姝和冯玉娆,俩孩子嗓子哑得不能再哑了,如破败的风箱。
把可活动的砖头挪开,口子还是不够大,微胖的陈星还是进不去。
陈星借来工具,把污水口外围的砖头再敲掉一些。
敲得差不多的时候,何树华、田凤雁和汪清也赶到了。
确认俩孩子还活着,伤得也不重,田凤雁后怕的双腿一软,若不是汪清扶着,恐怕直接栽倒在地了。
王文举要下去救人,被何树华抢去了绳子,系在腰间,顺了下去。
顺到井底,踩在污泥里,何树华这才看清,此时的姐妹两个,冯玉姝站在下方,双手抱住冯玉娆双腿,让冯玉娆稳定的骑坐在她肩膀上。
而冯玉姝自己呢,污泥汤子几乎没到了脖子,紧闭双眼、嘴唇紧抿、脸色惨白,呼吸时有时无。
何树华赶紧把绳子拴在冯玉娆身上,让王文举把冯玉娆先顺上去;
随后,何树华双臂用力往上抱冯玉姝,一抱竟然没抱动。
时间太长了,冯玉姝如同被栽种在污泥里的荷花,双腿深深扎根在最下层的淤泥里了。
何树华一手支撑着冯玉姝的身体,大半个身子扎进污泥里,双脚和右手三肢齐动,刨松冯玉姝脚下的泥。
终于把冯玉姝抱出来、抵在井壁上,带着哭腔:“冯玉姝,你快点儿给我醒过来!”
冯玉姝如同被抛在岸上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待呼吸平稳了,才嘶哑着声音道:“别晃我,太臭了……”
因为嫌臭所以不敢睁眼睛、因为嫌臭所以不敢肆意呼吸……
何树华怔住了。
只要没事就好。
何树华把绳子拴在冯玉姝腰间,吊了上去。
刚放平稳,田凤雁就扑了过来,摸摸二女儿,又抱抱小女儿,既后怕得要死,又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王威王所长走过来,没等开口问,冯玉姝已经主动开口:“是石才和吴俊生……”
没等王威问石才和吴俊生是谁,食品厂的一个工人急匆匆跑过来,向田凤雁汇报:“老板,您快回去,市着火了!”
田凤雁脸色瞬间大变,直觉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汪清从田凤雁手里接过冯玉姝:“雁姨,我认识县医院院长,把孩子交给我吧,你赶紧先去救火,尽量挽损。”
田凤雁拥抱了俩女儿一下,毫不犹豫的走了。
汪清又看向王威:“舅舅,你也得去,这两件事太巧合了,应该有关联。”
王威带着手下也跟着去市了。
等何树华被王文举拉出污水井时,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汪清、王文举和两个孩子。
汪清鬼使神差的问:“市着火了。
现在的情况是:雁姨带人去救火,我带孩子去医院,你,会选择去哪儿?”
何树华毫不犹豫:“去医院。”
何树华弯腰将冯玉姝背起来,另一只手拉着小玉娆。
冯玉姝嘴里碎碎念:“树华哥,你背稳当点儿,硌挺……”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