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和候在院子口,瞧见萧妙妙来了也没敢拦,直接引着她到房门口,陈夫人极有眼色,将萧妙妙送到后便转身告辞。
君和没留她,只含笑恭送。
房门敞着,穆枭臣见小丫头在门口踌躇不前,便起身走了过去,笑着问道,“不进门站在这做什么”
萧妙妙朝立在不远处有些怔然的知州大人瞟了一眼,凑到穆枭臣身侧小声问道“你们说话我在一旁可合规矩”
穆枭臣最喜她如此乖巧的模样,抬手拍了拍她的发顶,“无妨,进来。”
萧妙妙生怕他弄乱自己的新发型,吓得往后一躲,瞪着眼睛无声抗议,穆枭臣被逗得勾了勾唇,领着她进了屋子。
穆枭臣也是头一次见她梳除了麻花辫以外旁的发型,禁不住多了两眼,随后照着旁边站了半天的陈叙永道,“家妹年幼,给大人添麻烦了。”
萧妙妙也朝着他福了福身子见礼,陈叙永哪敢称大,忙侧过身子笑着说不敢。
他见兄妹二人似有话要说,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陈叙永给穆枭臣安排的厢房不小,屋内摆设大气精巧,一便是费了心思的。
萧妙妙抱着汤婆子转了一圈后,十分自来熟的坐到了左侧的那把太师椅上,感叹道,“不愧是知州府,这一个待客的小院子都赶上咱们家的院落大了”
穆枭臣被她这句“咱们家”
取悦到了,眸底添了几分柔和,到她怀里的汤婆子开口问道,“昨夜可冻着了”
萧妙妙摇头,“并无,肚子不大舒服。”
穆枭臣蹙眉,“怎会腹痛吃坏了东西”
话落,他朝门外去,似乎要叫君和进来。
萧妙妙伸手扯住穆枭臣,“不用喊君和,明日便好了。”
萧妙妙前世便有痛经的毛病,好在不严重,一日半日的忍忍便过去了。
穆枭臣不大放心,执意将君和叫了进来。
君和昨夜知晓商乙被月事带折腾了半宿,笑的险些破了肚皮,故而一听闻小丫头腹痛便知是怎么回事,忙吩咐陈府下人去熬了姜红糖水。
待屋内只剩兄妹二人,萧妙妙便忍不住开始问了起来,
“小公爷当初为何要冒充我哥哥去香山村”
穆枭臣见她问的直接,笑了笑便也无意隐瞒,毫不避讳的将自己的事和盘托出。
自父亲穆泓升官封爵之后,镇国公府便一直处于风口浪尖,好在皇帝信任,从不曾怀疑镇国公半分。
可皇帝不忌惮,不代表旁人不忌惮。
太子元世裕两年前有意招揽镇国公父子,明里暗里不知抛了多少橄榄枝。
穆泓与圣上感情深厚,得知此事后格外震怒,丝毫不给这位储君留面子,直接一句“我镇国公忠的是当今圣上,义的是我的结拜手足,辅的是我大燕国的皇帝陛下”
便给太子怼了回去。
此话说白了就是我镇国公府不跟你们拉帮结伙,我只效忠你劳资皇帝陛下。
可这话到了太子的耳朵里就变了样,元世裕只觉得镇国公老奸巨猾,不肯与他结盟是好了旁的皇子有意扶持,这是与他作对啊
自那时起,太子便对镇国公耿耿于怀,面上虽不显露,暗下里却没少找穆泓父子的麻烦。
皇帝近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太子亲政,权力越揽越大,处事也愈发毫无顾忌起来。
恰逢边疆起了战事,太子元世裕大笔一挥,竟然将弃武从文许久的穆枭臣派去了前线。
战场刀枪无眼,穆枭臣明白即便自己打了胜仗,也未必能活着回京,太子既然下了死手,又岂会善罢甘休
穆枭臣与父亲左思右想,干脆将计就计,死遁逃离风口浪尖,这才有了穆枭臣顶替萧琛之名,避在香山村之事。
萧妙妙没想到事情这般复杂,难怪会有人刺杀穆枭臣,思及此处她忽地有些紧张,连忙问道,
“那你现在暴露了身份岂不是危险的很昨夜那些人便是太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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