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板栗吃完,傅春儿带着几人朝着山头另外一边走去,在另外一处平坡,果然找到了一处红彤彤的果子。
傅春儿笑道,“这些果子平时没有人吃,我前些日子饿得狠了,就偷偷摘了几颗回家喂鸡,结果那鸡并没有被毒死,我又摘了一兜子喂家里的猪,这猪也好好儿的,我这才摘来一大把吃了,味道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一旁,傅容儿听了这话,不由哭笑不得,心里暗想,自己这个便宜姐姐还是比较有头脑的,知道先拿家里的畜生试验了再自己吃。
不过她着眼前小小的果子,却知道这个果子肯定没有毒。
因为眼前一大片的藤蔓果子不是别的,正是野生的葡萄啊。
野生葡萄果子很小,个头只有樱桃大小,她摘下一颗紫色熟透的果子放入嘴巴,发现这个野生葡萄比较酸,不过酸中带着独特的甜味,对于他们这些从来没
有吃过糖的人来说,真是非常不错了。
当然,在见这些野生葡萄的刹那,傅容儿心里一动,便有了一个赚钱的法子。
通过记忆她知道,这个世界除了从外域商人处购买葡萄酒,本国人可是不会生产葡萄酒的啊。
所以,这一大片的野生葡萄如果酿制成葡萄酒,啧啧,可是值一大笔的钱呢。
想着淘宝里无数的好吃的在向自己招收,傅容儿就恨不得立即把这些野生葡萄采摘起来酿制成葡萄酒,再把葡萄酒卖个好价钱。
一旁的傅梅花和傅兰花吃了几颗野生葡萄,有些嫌弃野生葡萄太酸了,只吃了两小把就没有兴趣了。
因天色不早了,一行几人担心活儿做的太少会挨骂,便赶紧去山里捡柴割草去了。
傅容儿今天的任务是捡一大捆的柴火,好留着一家子过冬烧火使用。
傅容儿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捡过柴火,虽然有原身的记忆,不过当她手触摸到那带刺的树叶,树叶把她手指刺痛的时候,她心里不由连连叫苦。
等她磨磨蹭蹭,不容易把背篓下面嘘嘘夸夸的弄
个底,再在背篓上方绑着一捆大头的干竹筒,虽然她暗地里偷懒不少,心里依然连连叫苦。
做个村姑不容易啊。
这也越发加速了她要赶紧赚钱过上好日子的想法。
和傅容儿干活不同,傅春儿干活就比较实在,傅容儿在那有一搭没一搭躺青草上晒太阳的时候,傅容儿却在不远处的山地里弯着腰身割草,她割完草以后,还帮着傅容儿捡了一大捆柴火。
等傅容儿和傅春儿回到村子,此时早已是正午时候了,村子里一户户人家也早已升起了烟火,开始做午饭。
傅容儿和傅春儿刚刚一到家,屋子门口,原本坐着正在嗑瓜子的陈氏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一旁的姑姑傅金凤吐了吐瓜子皮,一脸不屑的了两人,道,“这么一上午就弄这么一背篓的柴火和猪草哎哟喂,见天只知道在外面偷懒,好吃懒做的东西,也就你们命好,投胎在咱们傅家这样疼女儿的家庭,不然早把你们两卖了”
一旁的祖母陈氏听了这话,向两个傅容儿姐妹越发的阴沉了,这两个小野种吃她的喝她的,还敢偷懒
想到这里,她道,“杀千刀的狗东西,竟敢偷懒老娘打死你们”
说着话,随手抓起一旁的一根柴火棍子就朝着傅家姐妹两人身子上打过去,傅容儿可不傻,把背篓一丢,转头就跑了。
一边跑她一边道,“祖母,你和姑姑凭啥骂我们我们去地里那么辛苦干活,你们两人却磕了一个上午的瓜子,你们两好意思吗你们两连个孩子都不如”
傅容儿长期在地里干活,经常爬坡上坎的,绕着屋子旁边的田坎跑着,很快就把陈氏甩在身后。
陈氏拿着棍子追了好几条田坎,累得气喘吁吁,不住在后面谩骂,却拿傅容儿毫无办法,最终,她恶狠狠的道,“小野种,有种你今天别回家,你个贱皮子就在外面饿着好了,小野种,你这个不孝的东西,老天爷哟喂,怎么不把这个不孝顺的东西收了去”
这“收了去”
说本地话,意思是诅咒傅容儿怎么不早点去死。
傅容儿听着陈氏恶毒的谩骂声,不由对这家人的凉
薄有了新的认识,这身体的父亲傅义在镇子上给人做账房,因他读过几年,账目记得非常的清晰明了,很得东家中,给的价钱也不错,每月足有一两银子的月钱。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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