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宁毫不动容,轻轻叹息一声,“真怀念,您这个样子,让我想到当年的我。”
当年的我,也是这么求着你的。
只为了一顿饭。
如今没有想到风水轮流转,我当年求而不得,只求温饱都不可以。
没有想到今天的你,也是求而不得。
“我可以满足你。”
蒋云宁欣赏完蒋母的痛苦,“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给我……都……都可以……”
她说话都颤抖了,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来一口更加重要。
无论多讨厌多恨面前这个人,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答应。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蒋云宁笑了笑,从房间里拿出一个针管。
蒋母一看激动起来,连连挣扎。
蒋云宁笑,“别激动,这只是一个艾滋病患者的血。
我现在把它打到你身上……”
不管他说什么,蒋母都只喘息着,哀求着,蒋云宁笑了笑,看了看手上的时间,然后轻轻按住了蒋母的手腕。
“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很快……很快……
正当蒋云宁要推着针头要进蒋母身体的时候,套房的里门被推开了,蒋宁渊走了出来。
“你这是在谋杀。”
蒋云宁扬起头,眼神淡定,“你来了?”
蒋宁渊目光落在蒋云宁的指尖,那针尖已经抵到了女人白皙的手腕,只差破皮而入,他蹙眉,眼神冰冷,“你不想活了吗?”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蒋云宁微微一笑,手松了,针管也暂时离开了蒋母的手腕。
“我没这么好的闲心。
你做任何事情都和我没关系,不过蒋家多一个杀人凶手,这也让我挺为难的。”
“是吗?”
刚刚还一脸闲适的蒋云宁忽然用力,只见那针管猛地扎入蒋母的手腕。
这点痛,根本撼动不了蒋母什么,但一边的蒋宁渊,飞快跑到了她身边,扯开蒋云宁,拨出注射器,“你神经病么!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蒋云宁坐在地上,忽然笑了起来。
“何必这么紧张?”
蒋宁渊掏出了电话。
蒋云宁冷眼看着他的动作,“打电话报警吗?还是叫医生?”
蒋宁渊的动作迟缓了下来。
蒋云宁抚着额头,一脸平静看着蒋宁渊捏着手机,却迟迟没有拨号。
到底是蒋家人。
他微微一笑。
“她叫了我十五年的宁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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