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宴弯腰随手拣了几张,全是他和赵西澄在醉相思的照片,一路到地下停车场都有。
“你哥之前说要把这个孩子接回来我就不同意,一个故友的女儿,送些钱过去就是,现在倒好,爬上你的床了!
你马上给我断了,我找人给她送走。”
周景宴敛起眼角,唇角牵起冷淡的笑意,“爸,我不过拿她作个消遣,怎么惹你生这么大的气,和沈家的婚事定下来,我自是会和她断了。”
门外,赵西澄听到他这句话,身子禁不住晃了下。
消遣,他原来只当她是个消遣。
老爷子打量一番儿子沉静的面容,沉声道:“是吗?沈家是个讲究面子的,这孩子到底名义上还是你的侄女,闹起来就不好看了。”
“我就是想到这点,找外面的人反倒麻烦,她现在还依靠周家,知道什么话都不能往外说。”
原来是这样,赵西澄手撑住墙壁,痛苦地捂住胸口,难怪他第一次那么轻易地就答应她。
“既是这样,你就快点将她处理了,我就不管了。”
老爷子摆摆手让儿子出去。
不过只是一个拿来玩玩的女人,他了解自己儿子知轻重。
周景宴带上门,脸上的笑意顿收,眼中闪过狠厉,看来某人已经坐不住,迫不及待向他动手了。
——
周景宴是在饭桌上才发现赵西澄不见的。
“从小行事就古里古怪,生怕别人看不出她不是我们周家人。”
周梓言翘起小指,勾着碗里的汤,凉薄的唇里吐出尖刻的话语。
桌上气氛凝重起来,赵西澄在周家宛如透明人,吃饭前突然不见,谁也不说要去找她。
“宜安,去打个电话。”
沉着了良久,周老爷子终于表态,让儿媳去找人。
“是。”
周夫人浅浅应下,毕竟她也是赵西澄名义上的母亲。
是夜,晚风清凉,皎皎明月斜垂在天边。
赵西澄蹲下身子,抱膝痛哭。
原来自己的一厢情愿真的只是一厢情愿。
不知哭了多久,脸上的泪水已被凉风吹干,隐隐有些生疼。
正打算回学校,摸到空空的口袋,这才想起自己出来的时候太过慌乱,连手机都忘记拿了。
客厅内响起悠扬的钢琴声。
周夫人挂断电话,站起身,“西西手机似乎忘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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