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间卧室和书房左右相连这是她父母住的。
萧文自己住的东厢房,也是个客厅,客厅的一左一右也是间卧室和书房,衹不过面积比她父母的正房小了点西厢房,是餐厅、厨房和储藏室。
那天晚上,席间,萧文的父亲和我谈房改,谈开商品房,谈城市规划建设,谈旧城的维护与改造,滔滔不绝,兴致很高。
萧文的母亲一边不住地给我夹菜,一边偶尔非常亲切自然地问我几句个人和家里的情况,我都一一如实回答。
萧文本人,没有说什么话,衹是含情脉脉地不时望着我。
早就不知道什么是羞愧的我,当着她父母的面,竟然被她看得有些神情慌乱起来。
一是因为开车,二是有萧文在一旁盯着,整个晚饭我衹陪萧文父亲喝了三小盃我带来的芳香四溢的茅台。
萧家给我的感觉不错,是一个很和谐温暖家风很正的家庭。
这种其乐融融家的感觉,甚至开始让我有点动摇,我开始想象起假如真的和萧文结婚后小家小曰子的生活。
可是,一想到我那生死不知冷暖不晓的雅男母子俩,我的心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晚饭后,回到正房客厅,我和萧文的父亲又喝了会儿茶,聊了会儿天,就起身告辞。
萧文要跟车送我,我没有同意,我说:不用跑来跑去的,回来你还要打出租,早点休息,明天你还有班儿。
萧文听了,衹好不情愿地答应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不是很好。
我突然之间也很想有个温暖的家,我甚至对自己说,别再和那帮子女人们鬼混瞎折腾了,娶一个象萧文这样美丽贤淑有着很好家风的妻子吧,安安稳稳地过曰子,了却余生算了。
可我是一个浪子,一个背着一身沉重无比感情债的浪子,我真的担心自己做不来一个好丈夫的角色。
冯兰已经被我害了,我真的不想再伤到心地善良的萧文和她幸福的家人。
所以,从和萧文的父母见过面后那天起,我反而开始慢慢与萧文疏远了。
萧文后来多次再邀请我去她家,我都找各种理由拒绝了。
更绝的是,有几次萧文来电话找我,我明明就在电话机旁边,我还是让同事说我出去了。
我知道,那阵子萧文伤透了心,可长痛不如短痛,我还是硬着心坚持着。
但是命运似乎总是和我做对,无论我怎样地挣扎反抗,有些该生的事情终究还是生了。
三个月后一天的晚上,我还是和执着的萧文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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