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羞愧难当,痛苦万分。
因为我后来为了雅男母子,竟然辜负了萧文父亲当时的这两句肺腑之言。
此时此刻,已是夜深人静窗外正下着一场漫天豪雨。
我多么希望这场隆隆作响的早春雨水,也能冲刷掉我心中多年的郁闷沉积、痛苦往事和所有不快的回忆。
我多么希望自己的生命也能在这万物复苏的时节重新来过如果那样,我不求自己是朵芳香四溢的花,招蜂惹蝶,我衹想做一棵默默无闻的小草,安享残生。
人生在世,难过百年。
富贵荣华也好,都卑微也罢,都会转眼成空。
但是,能让一个人死不瞑目咽不下最后一口气的,往往就是一个怎么也了不断怎么也割舍不下的情。
古今中外,曾有过多少豪男柔女,上演了一场场挚爱真情,一幕幕悲欢离合,令后人感慨不已,泪流千年。
真爱,是一种牵挂,一种扯肝的牵挂,是一种心痛,一种刻骨的心痛,它无边无岸,它不休不眠。
你可以逃避一刻,麻木一时,但是衹要你还有一点点人的良知,终将还会被这种痛唤醒。
和萧文订婚时正是夏天。
我和萧文商定,再给我半年的时间,找到找不到雅男母子,年底我俩都正式结婚,走个形式,以满足我们双方老人的心愿。
其实,在那天订婚的仪式上,我就当众改口叫萧文的父母为爸爸妈妈了。
当时把两位老人乐的拢不上嘴儿。
萧文的父亲更爽,也不称我小卢了,干脆就叫我儿子。
有时候他叫的太亲了,连萧文听了都有点吃醋。
一次在萧家的饭桌上,萧文的父亲和我聊天,我一口一个爸,他一口一个儿子,萧文在一旁实在忍不住插嘴道:老爸,看你们俩这亲热劲儿,你干脆再改次口,叫你亲生女儿我儿媳妇算了。
萧文的父亲母亲和我听后,我们互相看了看,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我和萧文俩订婚后不久就办理了结婚登记,但是,没有举行正式的婚礼前,萧文她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她父母的面和我晚上睡在一起,夜不归家。
我俩衹能是时不常地下班后匆匆在我自己的小家里享受短暂的鱼水之欢可每次无论多晚多累,无论我们彼此之间有多么的依依不舍,我都咬着牙坚持开车把萧文她送回什刹海的家。
萧文自从成了我的女人后,很快就象一块被打磨抛光过的宝玉,晶莹剔透,光鲜亮丽。
她开始变得越来越迷人了。
我和她走在大街上,不光是男人,连女人也会忍不住回头多看她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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