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里有多难受。
我们没有过多地解释。
那位女民警看到我俩态度坚决的样子,最后衹好一边摇着头,一边不住地叹息着给我们办理了离婚手续那天,我和萧文都没有上班。
我跟公司也衹是打了几次电话。
我俩整个白天都相拥躺在床上,连午饭也没有起来吃。
尽管我们都没有流泪,可那份感觉更象是要生离死别一样。
晚上回到萧文的父母家,我们一家四口人谁都没有提起我和萧文离婚的事儿。
虽然我依然爸妈地叫着,但是,我明显地感到自己的底气没有过去足了。
进萧家的大门一年多了,第一次感觉到饭桌上的气氛是如此地沉闷。
那天晚上,我虽然和萧文一家人呆到很晚,但是我没有留下来住,萧文也没有和我走。
我们从正式结婚后,除了我几次离京采访外,我和萧文还是第一次晚上分开。
我知道,她今晚想一个人过,她想躲在她的闺房里好好地痛哭。
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一封国际特快专递是中国驻法国巴大使馆开出来的雅男的未婚証明、护照影印件公証还有公証过的雅男本人在病榻上手写的一份希望和我结婚的申请,此外还有雅男面容憔悴不堪的照片。
我托人很快就办理好了和雅男的结婚手续,并在外交部公証处做了外文公証然后,我亲自来到法国大使馆,把我和雅男的全部资料并同那张通讯社驻巴黎记者替雅男办理的四万美金的银行存票,一起交给了和我谈过话的那位签証官。
几天后,我就拿到了为期一年的探亲签証因为考虑到雅男的病情,我不知道要在法国停留多久,走前,我和通讯社办理了停薪留职手续建国门外公司的业务,我也做了一份委托公証,让萧文全权代表我打理。
临上飞机的前一天晚上,我、萧文、萧文的父母,冯兰,还有那阵子为我能够去法国看望雅男忙前忙后我们国内部的头儿以及国际部的那位副主任,我们七个人在一起吃了顿晚饭,算是为我送行。
说实话,那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难受的一顿饭。
尽管我和萧文努力装出轻松的样子,和大家有说有笑,可我岳母席间还是忍不住几次流下了眼泪我的头儿安慰她说:老嫂子,你别这样,两个年轻人都没往心里去,你就别让他们小两口临分手前不痛快了。
放心,小卢这几年我看着他过来的,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要是的话,今天也不会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去看雅男。
我老岳父在一旁附和道:就是。
如果咱们儿子知道了过去女朋友病重的消息,连个头也不抻,看也不想去看,我倒是有意见了。
我岳母擦了擦眼泪说:瞧你们说到哪儿去啦。
我是想起雅男这苦命的孩子还有我们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大孙子冬冬这些年来受的苦遭的罪,我心不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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