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到帐房去领上一百两金子就请另谋出路去吧,不管你是去陈家也好,还是自己在江湖上闯荡也罢,我们这个小庙却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这……,这就让自己走了?
陈墨闻言心中一轻,兀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刚才那般让这父子俩下不来台,他们就这么放过了自己?
莫不成是良心发现,念着亲情不忍对自己下手?肯定不是这样,要是这样的话,早就不会对自己如此的冷酷了。
细细一想,除了将自己赶出家门之外,倒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了。
说到底,自己体内也流着他们的血液,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要是把事情做的太绝,对他们自己的名声也是不好。
但要说再将自己接纳入家门,旁的人也不相信他们有这么大肚量,要是日后自己有些差池,一定是落到这父子俩头上。
还不如现在就和自己一刀两断了。
不过自己倒是得小心一些,免得这父子俩个和自己秋后算账。
“我不需要,用不着这么假惺惺的装好人。”
陈墨自是不会配合他们让他们做这个好人,实际上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从此之后脱离王家,自己一个人在江湖上闯荡。
这世上唯一让他牵挂的也就只有母亲一个人了。
但他待在王家,对母亲实际上一点好处也是没有,自己父亲和祖父本就对自己有很大的成见,而若是自己一直待在王家,母亲就会放不下自己,每天都来探望。
如此一来,只怕只会更加惹的自己的父亲和祖父生厌,连带着对母亲也讨厌起来。
自己离开了反而却是对双方都有好处,久而久之,母亲应该会把自己淡忘了吧。
她自己也是出身大家族,有娘家做靠山,王家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娘,我走了,往后您老人家自己多保重。”
来到了陈青萝跟前,陈墨“噗通”
一声跪了下来,“咚咚咚”
磕了三个响头,站起了声,狠狠心一扭头转身而去。
陈青萝嘴巴张了张,想要喊自己的儿子,却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她心中虽是舍不得从小看着长大的儿子离开,这一去再见面恐怕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甚至还能不能再见面都未可知。
但心中的理智却是告诉她,这对儿子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
就算是今日之事陈墨忍气吞声的咽了下去,只怕往后在王家继续待着也是个混吃等死的结果。
还不如横下一条心,自己到江湖上闯荡闯荡,说不定柳暗花明,还有其他的转机。
也不理祠堂中其他的族人,陈墨径直而去。
一来,这么多年他基本上都是独自在柴房小院中修炼,在家族中实在是没什么深交之人,甚至连熟悉都是谈不上。
二来,他心中其实还有一些惧怕,要是走的慢了,万一自己父亲和祖父反悔了,暗中做些什么事情,那他可真是毫无抵抗之力。
出了祠堂,陈墨一路小跑便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取了几件换洗衣服胡乱打了个包袱背在背上,再拿了自己的弓箭佩戴好便扬长而去。
这个时候甚至那些聚集在祠堂中的族人大半还没有散去,等有人离开祠堂之后,来到陈墨的小院想要看看热闹时候,小院却是早就人去楼空,院门虚掩着,里面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眼看的没有热闹可看,众人也就都陆续散去,只有一个孤独而又单薄的身形站在院子里,却是陈青萝。
看着空空荡荡的院子,往日里儿子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此时却已经物是人非,一时心中有些凄苦。
站了一会儿,只有徒增心中悲伤,陈青萝黯然离去。
也许用不了多久,王家上下便会忘记这件事,慢慢的只怕也不会有人再记得陈墨了。
…………
“爹,难道就这么算了,让那小畜生就这么走了?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不让我安排人手去追那小畜生,不把他挫骨扬灰,我难消心头之哼恨。”
已经是到了深夜,王宇仁的书房之中却还是亮着烛光,就看王宙信满脸的恨恨之色,一掌拍在书桌上直把笔墨纸砚震得乱飞。
“哼……”
王宇仁坐在书桌后面太师椅上却是一副淡然之色,只是双目之中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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