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个鸡蛋,喝了半碗粥就停了下来。
她小鸡吃米似的饭量让季聿白抬眸看她,“不吃了?”
林连翘点头,“后天杨莹就旅游回来了,我得去继续给她上课,而且等高考成绩出来,大学开学就没剩多少时间了,我得控制体重。”
季聿白没说什么,将两人份的早饭全都扫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与林连翘相反,他胃口大得很。
等出门,林连翘忽然想到了耳朵上的耳坠,扭头对季聿白说,“要不我把这个取下来吧,不然等我回去,季叔叔看到又要动怒火了。”
“给你的你就戴好,谁让你摘都不许摘下来。”
见他脸色不好,林连翘叹了一口气,“可这是阿姨的遗物,我带着真的好吗?”
电梯门开,季聿白往外踏出的步伐顿住,扭头看向她的另外一只耳朵,打量着什么。
那被他直接穿破耳洞的痛感还残留,林连翘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可不敢再来一次了!
不然我就跟你翻脸了!”
“出息。”
季聿白笑骂了一声,扯住她的胳膊,“我不弄,老子让别人给你打。”
林连翘就这么被季聿白拖着又去打了一只耳洞。
林连翘嫌疼,泪眼汪汪地说要他也跟她一起打一个才行。
季聿白竟然也由着她,让打耳洞的人给他的耳朵上也来了一下。
专业的人打耳洞并不疼,好似蚂蚁蜇了一下,很快就好了。
林连翘盯着他的耳朵,很浅的碎钻,在他耳朵上闪烁生辉。
他更适合黑曜石,危险神秘。
季聿白把另外一只烟紫玉的耳坠也给她戴上,说道,“把空闲时间留出来给我,带你去见见场面。”
“见什么场面?”
林连翘好奇问。
季聿白看着她,笑,“教你怎么利用老子作威作福的场面。”
林连翘:“……”
季聿白的话她大多数是不敢去信的,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和季聿白之间算什么,总归他对自己的态度软和了许多,不再动不动就对她冷嘲热讽。
不过自那天从她在格湾安区被季聿白送回来之后,她就没见过季聿白就是了。
杨莹从港城回来,杨母特地给她打电话,请她继续回来给杨莹教课。
杨家别墅里没有杨莹的母亲,只有杨莹和林连翘还没见过的杨莹父亲,以及杨莹父亲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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