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絮飞收好笔录后,指着杜量骂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这狗官在作祟,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为民做主,反而勾连黑恶势力,危害百姓,中饱私囊。
你德不配位,今天我就先除去你官袍,脱掉你乌纱。”
骂着的同时立即上前一把摘了知县头上纱帽,脱去他的官袍。
杜量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只是咆哮不止,声称白絮飞没有这个权力,是犯上作乱。
白絮飞看着知县的丑态,心中感到一阵快意,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县丞张隐走了过来,轻声对白絮飞说:“白小姐,您这样做虽然是声张了正义,但做法似乎有些不妥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
白絮飞转头看向张隐,然后又将目光扫过在场的其他官员。
她现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疑虑和担忧的神色。
于是,她挺直身子,大声说道:“各位不必紧张,今日之事我白絮飞一定会负责到底。
你们不用担心会被牵连,因为我会立刻赶赴临安府,让知府大人亲自来审理这个案子。
只要你们到时能够秉持正义,如实汇报情况,就不会有事。”
听到这番话,众人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他们最担心的就是白絮飞走后不管事,留下烂摊子给他们收拾。
而现在白絮飞表明态度,要把事情追查到底,那么知县肯定是完蛋了。
他们自然也就不再害怕了。
主簿基走上前一步,忧心忡忡地对白絮飞说:“白小姐,您实在不必亲自去临安府。
您若是离开了,这里恐怕会陷入混乱。
下官不才,愿替您前去临安,向知府大人禀报此事。”
他的眼神坚定,语气诚恳。
白絮飞看了一眼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坚定,随即果断地点头同意道:“好!
事不宜迟,你立刻出吧。
时间紧迫,我们必须争分夺秒,以免节外生枝。”
基微微皱眉,犹豫地问道:“那么,这份笔录要不要一起带走呢?”
白絮飞坚决地摇了摇头,郑重地说道:“这份笔录乃是杜量一伙的罪证,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杜量在昌化盘踞多年,根基深厚,谁能保证这其中没有他的耳目或党羽?若将笔录随身携带,恐怕会有危险。
你只需尽快将知府大人请来即可。”
得到指示后,基迅行动起来,带着两名亲信随从急匆匆地奔赴临安府。
待基离去后,白絮飞转身对张隐吩咐道:“我原本带着众多申冤的百姓一同前来,如今他们仍在衙门前焦急等待。
你负责前去将他们疏散回家,并告知他们待知府大人到来后再行申冤。”
张隐面露难色,忧心忡忡地说:“这些百姓只听从您的命令,我担心自己无法顺利将他们疏散。”
白絮飞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拔出佩剑,递给张隐,语气坚定地说道:“你拿着此剑交给我的两个镖师,让他们来疏散百姓,你带些官员一起出去,务必要保证百姓们安全撤离。”
白絮飞心中明白得很,现在她必须寸步不离地守着大堂,牢牢控制住这些人犯。
如果任由他们走出这里,后果将不堪设想,局面必定大乱,无辜的百姓也会受到牵连,甚至连基都无法顺利抵达临安。
而且,外面还有那两百名士兵虎视眈眈,而自己这边仅仅有三个人。
一旦生冲突,百姓的生命安全根本难以得到保障。
因此,无论如何,她都要等待所有百姓撤离完毕。
此时,她看到褚庭瘫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于是,她走到他身旁,目光犀利地逼问道:“万桃红在哪里?”
然而,褚庭却死死咬住牙关,坚称已经将万桃红送走了,始终不肯透露半句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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