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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直接。”
勒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们家族之间的恩怨我管不着,但我希望先知的事情就此过去,盲目追究下去对大家都不好。”
他强势的语气把这个提议说得像是命令,“先知这个姓氏和我们的关系远远超出基于利益的合作,你要对付她,就等同于对付包括勒梅在内的其他巫师家族,如果你父亲还在,他也绝对不会同意——何况梅利弗伦还是马尔福的半个姻亲。”
在简短的、却充满暗示的威胁之后,他又说起了普洛斐特不可或缺的影响力,又开始解释巫师和麻瓜的极端倾斜力量天平,追溯起巫师渐渐蒙尘的荣光。
德拉科耐心地听他一直说到天空变成深邃的宝石蓝,只有他领下所系的丝带在风中微微晃动。
“长桌上的位置足够多,可是客人却快要没了,”
勒梅忧心忡忡地说,“没了人,那就一切都没了。”
他忽然拉住德拉科,“你都明白,不是吗?”
德拉科动了动手腕,但不等他表明意思,勒梅又追问道:“答应我,德拉科,你将获得——”
“不,”
德拉科声音一沉,“我拒绝。”
勒梅的热切凝固在脸上,却见德拉科身影一晃,他的手像握住一缕风那样徒劳,他抬头,身穿黑衣的少年凌空悬停,投射下冷漠的目光。
勒梅笼罩在阴影里,脸色阴沉还要再劝,就听他说:“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漫天的风声一静,旋即以更大的弧度扯起他的衣带,银绿色的绸缎仿佛夜空中闪亮的银河,却远不及他那双眼眸灼烁闪耀,“退让是软弱,宽厚是伪善——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倘若我要报复,两年前就不会消失在人前,还会等你到现在?”
“可是——这两年你没有任何表态——”
“没有表态?”
他冷声道,“你认为我之所以沉睡,是出于无聊吗?”
勒梅僵硬的脸色还未褪去,就察觉到幻影显形的迹象,他忙喊道:“这些都可以商量!”
半空中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勒梅若有所思地坐了一会儿,却没有选择直接离开,而是沿着曲折陡峭的悬崖,提着斗篷小心翼翼朝下走去。
在这座岛唯一山峰的另一个方向上,是大片大片的焦黑的土地,一条闪闪发光的道路横插焦土通向岸边,在那里,一个崭新的码头正在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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