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德拉科仍旧特立独行的注册了个自己的社团,好像目前就他一个人,还起了个“随便”
的名字,布雷司不止一次怀疑那是德拉科说名字的时候克拉布或者高尔听岔了,把“WHATEVER”
报了上去。
“这还像句人话。”
德拉科慢悠悠地说道,“不急,等毕业,我要来一票大的。”
“还能怎么玩?”
哈罗德好奇地探出了脑袋,“咱们斯莱特林总共就这么点儿人。”
“哦——”
布雷司忽然拉出了个百转千回的声调,不免叫人往不好的方向联想。
“想什么呢,”
德拉科膝盖往他腿上一顶,“收收你脑子里那堆黄色废料。”
“你又不肯说,”
布雷司振振有词,“谁知道你要干什么?”
“我还没太想好,那得等我成了学生会主席……”
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德拉科说,没有人怀疑他在说大话,每一代马尔福都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会主席,在遵循传统方面,斯莱特林一向贯彻地很彻底。
“等我成了学生会主席,”
德拉科说,“就给全校学生发邀请函,我要在宴会厅里堆一座高到天花板上的香槟塔,晶莹甜美的香槟会像喷泉一样壮观,令狄俄尼索斯的美酒喷泉也自惭形秽,然后……你们猜?”
布雷司重重地“嘁”
了一声,调整了下姿势,愈发显得没骨头了。
“邀请全校最漂亮的女孩子和你一起共舞?”
“把救世主推酒池里?”
他们七嘴八舌猜了几个,都被故作高深的德拉科给否了。
“哎呀,”
潘西不满地推了推他,“你怎么老喜欢玩这套——”
“那有什么意思,”
德拉科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你们啊,太没创意了……”
“那什么有意思?”
布雷司催着他说。
“到时候……”
德拉科色彩分明的眸子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那眼角微翘的模样,活脱脱一双老谋深算的狐狸眼,“我走向那座酒塔,拿起酒杯……轻轻往外轻轻一推——哈哈,到时候他们手忙脚乱四处躲避的样子一定很好看,必须得录下来——然后就该我准备的纪念品上场啦——‘手帕免费,师院双倍’,你们觉得这句话要不要印在手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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