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魔文还好,有书本参考论文编起来也容易……难搞的是占卜……”
听着这位金发混蛋名为抱怨实为炫耀的话,布雷司竭力忍住眼皮上翻的冲动,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虑了。
在他看来,马尔福家的小少爷浑身都是被惯出来的臭毛病,唯独这份积极乐观的精神值得钦佩。
去年挨了鹰头马身有翼兽那么一爪子,马上就卯足了劲儿对付格兰芬多,消沉的时间加起来不知道有没有半刻钟。
偏偏他家里还纵着他乱来……好吧,打住,再想下去他都要嫉妒这个肆意妄为的小混蛋了。
“我爸说一个领域可以不通晓,但必须适当接触,照他这个理论,我岂不是连麻瓜研究课也要选了?他就是蛮不讲理,强按着我继续学预言……”
德拉科嘀嘀咕咕地说着,穆迪离他们远远的,对这里的动静置若罔闻。
布雷司才懒得提醒他刚刚已经吃了一个禁闭,某些人有时候就是欠教训,狠狠地栽两个跟头就好啦。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教训来得那么快——那么深刻。
布雷司直接看呆了,直到穆迪抓着德拉科往外走,他才意识到片刻之前发生了什么。
议论声在寂静的礼堂里逐渐回笼,夹杂着一两缕兴奋的叫喊,但斯莱特林全都保持了沉默。
公正地说,即便他们的斯内普院长再怎么讨厌格兰芬多,也从未采用这样的方式——用变形术惩罚学生,这是对秩序的公然挑衅。
“哦,可怜的德拉科……”
潘西恍惚如刚从噩梦中醒来,紧张地拽住了布雷司,“他不会有事吧?我们要不要去找斯内普教授……”
布雷司轻轻摇头:“我们先回去。”
他拍醒了还在发呆的克拉布和高尔,带着他们往地窖走去。
后面陆续有人跟上。
不一会儿,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就坐满了人。
壁炉中的火苗在晃动,照耀得石室忽明忽暗,铁锁吊灯下的空气闷闷的,无人开口说话。
事实上,沉闷才是这间公共休息室的常态。
斯莱特林大都性格内敛,唯一活跃的场景可能仅限于给自家魁地奇球队加油;又或者他们太过早熟,以至于在这个年纪就丧失了玩闹的乐趣。
布雷司歪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却总想到二十四小时之前,这间屋子充斥的欢笑声。
怎么说呢,反正斯莱特林和黑魔法老早就捆绑在一起了,处境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按理说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该习惯了才是?
柔软的皮料让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还挺巧的,今天下午没课,有充足的时间供他们将这桩恶劣的事件传播给整个魔法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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