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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渺哪里肯,推开他,巴巴地就往景福临身边凑,尉迟秋云眉头一皱,一把擒住燕云渺后脖颈,谨慎地用了力度,一个手刀将人砍晕,拦腰就将人横抱起来,转身就跑。
是真·跑,一边跑一边稳稳地招呼了景福临一声:“公子,尉迟先行一步。”
景福临自小跟着尉迟风习武,除却赵太傅,尉迟风也算是他半个师父,景福临对尉迟将军府比自己的东宫还熟悉。
尉迟秋云打小与他厮混,这么搂了人就跑,委实算不上多么失礼,何况是在宫外,更是无需多礼了……话虽如此,景福临还是有点小情绪……这人都被你搂走了!
还有个什么热闹好看啊!
体察到了景福临这一点点小情绪的杨玉琳:“……”
尉迟秋云搂了燕云渺在怀里,眨个眼睛就跑没了影,揽翠哪里追得上。
尉迟秋云几乎是贴着地飞起来,将人带进了芳华居,轻手轻脚将人安置在软榻上。
睡着的燕云渺要安分许多,一身男装也压不住秾丽的颜色,长长的睫毛敛着,在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尉迟秋云知道的清清楚楚这青影下是一双多么摄人心魂的眼睛。
挺翘的小鼻子,肤如凝脂,弧度圆润可爱,再下面是红润饱满的唇,就像刚摘下来的带着朝露的樱桃,透着鲜嫩的活气,尉迟秋云似被迷惑般俯下身去,尚未触及又猛然惊醒,一下跳开,笼子里的困兽一样围着软榻打转,颇有些焦躁不安。
人虽然站远了,视线却忍不住在人家脸上逡巡,逡巡了半晌,尉迟公子复又局促不安地摸回榻前,手指带着轻颤去碰燕云渺的唇角,慢慢地靠近,靠近,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燕云渺平和的鼻息洒在尉迟秋云的指尖,就这一下,尉迟秋云直觉得自己整个人从指尖那一个小点开始燃烧起来,直直地燃烧到胸腔,燃烧到心肝,燃烧到脑,燃烧到每一根头发丝……
灼人的温度烧得尉迟秋云一张冷脸都透出沸腾热气,他捂着脸靠在软榻旁,喉间压抑着喘息,露出来的耳朵尖一点点变得通红。
良久,他从手掌里抬起脸,赤红的眼底竟带了些委屈不甘:“燕儿……离景家的人远一点……”
燕三公子
尉迟秋云初见燕云渺那一日,正是一年一度的宫廷赛马,旌旗招展,人声鼎沸。
燕云渺的紫骢马身形俊挺,毛发油亮,一望即知是千金难求的好马。
可他哪里是看中那匹马,他是一眼就看中立在马旁那个一身骑装风姿飒爽的人。
打出生那天起,他尉迟秋云想要结交的朋友,哪里有需要自己费心的,哪一个不是作小服低主动往自己跟前凑,难得有一个自己肯费心思的人物。
尉迟秋云仔细筹谋了一番,决定先去找人要马。
把人的紫骢马要来,再把自己府里的汗血宝马送人,这一来二去的,不就和人混成朋友了?
尉迟秋云在脑子这方面完全遗传了尉迟风的粗犷豪放单线条,为自己的妙计忍不住击节赞赏。
说干就干,屁颠屁颠地跑到人跟前,大手一伸:“把你的马给我!”
燕云渺还是头一遭在宫廷赛马遇见人公然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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