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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琳正专心把玩景福临的头发,不仅乌黑油亮,且手感顺滑极了,忍不住拿手摸了又摸,从发顶顺到发尾,指尖毫无阻涩,真是一把好头发。
杨玉琳不知道,乌苏虽在清宁殿照顾景福临起居,却从未给景福临梳过头,打小与太后都不甚亲近的景福临,被人这样亲密地濯发梳发还是头一遭。
景福临被他摸一下,心里就忍不住颤一下。
杨玉琳浑然不觉,细细帮他梳头编发,手指贴着景福临脆弱的后颈,是隐隐约约、似有若无的触碰,撩得人心痒难耐。
景福临闭了眼,伸手将人拉住:“我有些乏了,先回柴房。”
不待杨玉琳反应,景福临抬脚便走。
杨玉琳心里乐开了花,原本是不忍心丢下景福临一个,才这么陪着他的,他既然乏了,我就可以出去玩啊!
杨玉琳喜滋滋想着,景福临这人,怎么这么招人疼呢!
柳星君
待灯笼绕着镇子走完了一整圈,彩灯长龙就来到了祭庙,庙前燃着巨大的火盆,每家每户的灯笼都扔进火盆焚烧,明年再做新的。
尺高的火焰吐舌翻卷,后面是一尊笑脸佛,杨玉琳已经过了十数年的灯,到今天都还不知道这尊佛到底供的是谁,土地?财神?下意识笑着往旁边问:“看那笑脸佛,你可认识?”
冯雨微把脸凑过来,摇摇头:“不认识。”
浑身不着肉的人,夜色下瘦骨嶙峋看着格外瘆人,杨玉琳被吓了一跳,左右伸长脖子看了看,才意识过来自己找的人不在。
爆竹声如常震耳,月色如常的好,彩灯也如往常般绚烂,杨玉琳的心却生出一丝不寻常的空落,到底是有些不同了。
热热闹闹的灯节就此过完,虽误了行程,未能赶去金陵看灯,但一行人并不觉得多遗憾。
惦记着冯雨微要去江南寻二叔,一行人休整一番便预备启程了。
杨玉琳本不想跟,景福临闲闲瞥了他一眼,大咧咧往椅上一坐:“你们去罢。”
景福临不走,良辅、傅达礼、元霸断没有自去江南的道理。
云笺一看,没意思,也赖在杨家不走了。
冯雨微左看看右看看,嗯,不急不急,且再住上一阵子。
横竖这么十来号人,元霸头一个是能闹事的,云笺年纪小爱致气,良辅年纪虽大却一等一不知轻重,再加上一个稀里糊涂的杨天虎,直住到杨家鸡犬不宁,鸡飞狗跳。
杨母恨得牙痒,最后抄起笤帚开始赶人。
杨玉琳一个头两个大,到底跟着他们上路了。
临行的时候,杨天虎举手长劳劳,心里惦记着良辅,看这光景,杨玉琳收敛了笑意,戳戳良辅:“你打算扮姑娘到几时?惹得别人惦记,你倒很舒心么?”
良辅一下跳起来:“胡说!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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