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要人抱它呢。
霍誉非弯腰把小金狗提拎起来,呼噜噜顺了顺毛,又拿去给顾骋摸了两把。
周简达才慢悠悠的走过来。
华灯初上,街上的夜市都已经摆了起来,非常热闹。
他们逛了一会儿,就在学校门口分手。
霍誉非今晚要回家。
因为周简达说他明天就要回去。
他这次回来只呆了短短几天,B市都没有怎么逛过,霍誉非也没能一尽地主之谊。
其他来为他过生日的同学,宋誉莱都安排了人细致的全程接待,但周简达毕竟不同。
霍誉非还问他“难得回国一次,怎么不多呆几天?”
周简达就摇头,说B市实在太没意思,然后又不停的拿眼睛斜他,“而且也没有人陪我啊。”
霍誉非就笑:“陪你干什么?你的爱好我一向玩不来。”
周简达不以为然:“你的爱好我也玩不来。”
然后又问起霍誉非最近在做的事。
周简达还有点小惊讶:“所以你是太闲了,才自己给自己找事做吗?请问我有没有理解错,就算这个基金做的再漂亮,你也拿不到任何分红?”
他们这时刚刚下车,霍誉非顺手理了理衣服,打了个响指:“理解的很到位。”
周简达绕过来揽住他肩膀:“所以这是你的投名状?如果成绩漂亮,伯父伯母就放心拿大项目给你做?”
“当然不是。”
霍誉非甩开他胳膊,三两步快速走上了台阶,回头等他,嘴角弯弯开玩笑:“我还要好好读书呢。”
周简达追上来,他们并肩进门:“所以你回国,就真的没有别的计划和安排?”
说话的同时,他转头看了霍誉非一眼,目光很轻很淡,却充满探究。
霍誉非只是勾了勾嘴角。
在周简达肩膀上拍了两下。
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就算是周简达这样游戏人间的活法,也不可能真的无所顾忌。
第二天一早,霍誉非亲自把他送到机场。
周简达有自己要做的事,他也一样。
因为霍誉守难得回家,更难得有连续一周多的假期。
霍誉非好几天都没有去学校。
在他自己的事情上,霍启东偶尔会提醒两句,只要他不犯大错,一般都是不会干涉的。
霍誉守早上起得很早,准时在五点半结束运动,就算是休假也没有改变这个习惯。
以往工作的时候,他运动结束吃完早餐就已经坐在了办公桌前。
宋女士希望霍誉守将来继承自己的事业,她的教育方法和霍启东完全不同。
相比之那种在金融市场凶残博弈中的果敢品质和精准眼光,她更看重一个人对整个系统规则的熟练程度。
在霍誉守正式接手港岛项目之前,宋女士就对他说过自己的“系统论”
。
大到跨国集团,小到三五人的工作间,都被自上而下的系统所支配。
无论你的地位、权利,只要你从系统的运转中获益,都将不可避免的被分配一个位置。
最有意思的就在这里,每一个较高的位置,都认为自己对较低的位置有影响和支配作用。
但事实恰好相反,从管理结构上来说,系统永远是自上而下的,但从效能上讲,较高位置的每一个决策都来自于较低位置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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