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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一晚山上来了生客,是一伙真正的流寇,一路北逃,途经此地,从后山偷偷溜进来,原本只是想顺手牵羊捞点儿好处,不料赶上了好时候,如入无人之境。
东找找西摸摸竟让他们溜进了库房,连年从富绅贪吏那里夺来的珠宝银两,一时看迷了他们的眼,急吼吼就开始搬。
其中一个年纪小些的,手忙脚乱,撞翻了烛台不自知。
寨子里房舍楼宇皆是就地取材,林木所制,等他们运完一批财宝再回转的时候,火势已经彻底蔓延开来。
杨玉琳身乏体困,一觉睡得深沉,睁开眼的时候已是饱呛了浓烟,触目所及一片火海,幔帐一层层燃烧,梁上断木倾覆下来,轰然倒地。
他迷迷糊糊想起身,却动弹不得。
松木哔剥作响,鼻端传来草木焚烧特有的香气,激起杨玉琳脑子里久远而又熟悉的印象,他似乎听见耳边有人马翻腾,什么人在高声呼救,哭天抢地。
有人持剑破门而入,大踏步抢到他身边,拿外袍裹住他周身,死死拽住他的胳膊,一路领着他走出火海。
杨玉琳昏昏沉沉看着前面这道背影,那种熟悉感,仿佛他这样看过他好多好多年。
眼前灯影幢幢,杨玉琳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在梦中。
国破
李从嘉在延英殿内提笔作画,落笔下去轻灵地顿挫,一笔三过,纤细的铁钩锁便遍布竹身,瘦削遒劲,是李从嘉专擅的金错刀笔法。
画未竟,内侍慌慌张张奔袭进来:“皇上!
大事不好!
打进来了!”
李从嘉摆摆手,示意他莫要喧闹,只专心于画作。
内侍急得要命,热锅上的蚂蚁似地团团转,偌大的宫城,四下皆是鸟兽散,眼看着这落魄皇上是打定主意要与画同终,内侍跺跺脚,终究也返身加入了逃窜的人流。
难得耳根清静下来,殿外人仰马翻,殿内李从嘉只守着他的画,一室安详。
画毕,李从嘉来回踱着步,细细审视着这幅《孤竹负雪图》,大斧劈皴的山石一层层倾覆下来,一支孤竹斜斜地压下,大雪绵密厚重,压得竹身更显柔韧。
李从嘉满意地点点头,习惯性地朝旁边招手:“小忠子,你过来瞧一瞧,此画可有昨日好?”
一道人影附过来,却不是小忠子。
“画是好画。
太瘦了些。”
李从嘉抬眼,看见一个劲装男子立在身前,分明是陌生至极的容貌,一双眼睛却无端叫人觉得亲近。
环视左右,满殿人影不见,眼前这男子想必已入殿许久,竟有耐心等着自己画毕,李从嘉心里生出几分体贴感激,从容地搁了笔,整了整衣冠,伸手出去,是全然束手就擒的姿态。
身为元宗六子,这皇位本无论如何轮不到他来坐,不料五个哥哥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密谋毒害东宫。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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