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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朵红换热水进来,瞧见阮萤初坐了起来,跑到前面慌慌忙忙:“王妃还有哪里不舒服?想吃点什么东西?屋里凉不凉?”
“朵红,我好多了。”
阮萤初拦下朵红要去来来回回踱步的身影,帮她镇定神情,“我想喝水,再吃点清淡的食物。”
“好,好。
王妃稍歇一会儿,奴婢去准备。”
朵红见阮萤初讲话更激动起来,马上又出了屋子,端进来一桌子饭菜。
桌面有阿成嫂熬的鸡丝稀饭,还有朵红准备的清蒸小菜,阮萤初来到桌前,尝了口朵红嘴里说卖相不佳但味道惊艳的鸡丝稀饭,入口粘糯丝滑,香味浓而不腻,很难相信是拿米饭做出来的,而且里面有一味香料的口感,像花椒却不是麻而是辛辣,又未见辣椒,阮萤初问了朵红:“这里面放了胡椒?”
“王妃好厉害,一吃就能猜出来。”
朵红听阿成嫂说胡椒是山寨里的人无意发现的,因数量少不拉出去交易,就在寨子里挨家分了用,有人失手加在鸡丝稀饭里面,味道更佳,其他人就都习惯在煮鸡丝稀饭时加上晒干碾碎的胡椒。
胡椒在全州价值千金,宫里才会常年使用,没想到这个地方会有胡椒植株,阮萤初在的这几天,对刀口寨从变成探寻深处有翟光的乐趣,不觉得难熬,这一趟来得值得。
她正感叹刀口寨的风光,朵红哭了起来:“王妃才来三天就染了风寒,是奴婢不好,昨日不该让王妃跟着兴头做那么多事,还好王妃没事,要是有事回去我怎么和老爷夫人交代,奴婢对不起老爷夫人。”
“朵红,你哭什么啊,我好好的呢。”
阮萤初把朵红叫到面前,朵红圆圆的小脸哭得泪眼摩挲,是真在责怪自己,阮萤初拿起丝帕帮朵红擦了眼泪,“不许哭了,没人会怪你。”
阮萤初吃好让朵红去休息,朵红怎么都不愿意,要跟在阮萤初面前,她走出来院子里,刀灵正拿着骨头在地上玩置包袱的游戏,见到出来的是阮萤初和朵红,往她们后面看了看,把手指压在嘴唇上,叫她们不要出声。
等她们走到刀灵面前,发现刀灵只是在颠骨头,不明白小孩的意思,没管她。
阮萤初在一旁坐下,脚刚好可以烤到太阳,马车中刘叔备好的药方是太医院配好带来的,服过两次,阮萤初已好了大半,有些疲累是昨日劳作的酸痛,不算碍事。
“王妃可是醒了?”
美珠姐在叫她,阮萤初应了话:“醒了,在外面坐会儿。”
脚边蹲在地上玩丢骨头的刀灵猛地蹿起来,惊恐看走过来的美珠姐,又看看阮萤初后,大大叹了口气,接着美珠姐叫住刀灵:“让你和哥哥去凤儿家学字,你怎么还在这?”
说着离刀灵越来越近,刀灵立刻动身往门外跑:“娘亲,我这就去,走了,王妃姐姐等我回来一起玩。”
阮萤初衣袖掩面噗嗤一笑,刀灵不让她们出声,原来是害怕被娘亲责备她没去学字,看着学字的人家是那天给阮萤初递纸笔的女子家中,阮萤初问:“寨子里有学堂?”
“不是学堂,凤儿在城里长大的,后来一家搬进山寨,他们祖辈是我们寨子里的人,就住在祖宅里,一家人都客气,还把全寨子的孩子叫去识字。”
美珠姐坐过来,有些头疼刚刚跑远的刀灵:“不知道她去没去,搞不好又溜到林子里玩了。”
阮萤初看了看在后面的朵红,“朵红,不如你去盯住刀灵,你识字,在她面前还可以提点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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