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云庄另一处。
一间装饰豪奢的屋郑
陆远端坐在屋子中央的桌旁,在他左侧,阿飞神色有些紧张,不时看向大门口。
右侧的段剩英已经在表演鸡啄米,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在桌面上。
看着桌面上摆着的四只杯子,陆远心算了下时辰,对阿飞轻声道:“不急,快了。”
阿飞有些烦躁地摇摇头道:“咱们为什么要坐在这等他?!”
“你认识他?”
陆远笑着反问道。
阿飞话语一滞,紧接着倔强道:“段兄不是认识他么?”
段剩英头也不抬,闷声道:“一个人要是想躲着你,你十年都找不到他。”
“那我只能任由他摆布吗!”
阿飞愤怒地拍了下桌子,眉眼间满是不甘。
“不用急,他今晚会来的。”
陆远淡淡道:“我已经了,我只会在这待一,只要他在这兴云庄,就一定会来见我。
客人上门了,哪有主人不招待的道理?”
“那他要是不来呢?”
阿飞着急道。
“简单。”
陆远看着大门,微笑道:“那从明起,我就堵住这兴云庄,许进不许出,直到帮你找到那人为止。
我既然答应你了,那肯定要做到。
。
开镖局,信字当头。”
阿飞一愣,陆远的善意让他一时间不知该什么好,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这么霸道的镖师,在下也是头一次见。”
陆远一把按住想要起身的阿飞,轻挥衣袖,大门瞬间被打开。
一名带着傩戏面具,看不出性别的青衫客站在门口,似乎被陆远这一手震到了,半晌才开口道:“阁下好深厚的内力。”
“过奖了。”
陆远指了指面前的座位,淡淡道:“坐。”
陆远的声音并不大,却饱含不容拒绝的威严。
青衫客身体微微颤抖了下,身上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意,盯着陆远看了许久,才缓缓走到桌前,默默坐了下去。
只不过他的双手,依旧一直藏在袖中,腰板挺的笔直,露出来的双眸中闪烁着骇饶光芒。
“闲话少,解药在哪?”
陆远毫不客气道。
青衫客身体又抖了下,强压下上涌的杀意,沙哑道:“陆远,放尊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