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将她抱起,她睡得迷迷糊糊,就自然而然的双手搂在他脖颈上。
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整得萧君楚这一天的脾气立刻全都没了。
他温柔抱她,回床上的几步路,走得极慢。
“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朕陪你。”
她贪睡,他睡眠极少又忙。
他们两个好像从来都没一起醒来,一起用早膳过。
苏瓷张了张嘴,半哼不哼,嗓子坏了,连梦话都说不出来。
萧君楚又好气,又好笑,将她安放回龙床,侧身与她一同躺下,手背撑着额角,定定盯着她的睡颜,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道:“朕若是死了,你这种笨蛋,在这个世上,能活几天?”
即便对着个睡着了的人,他也嘴上不饶。
又憋了一会儿,才勉强道:“朕决心医毒,是可怜你,不是自己怕死。”
如此,算是表白了心迹,不管人家听没听见,反正朕已经说了。
萧君楚安心,揭过织锦薄衾,将软得软绵绵的人抱在怀里,他的手臂抱着她,给她枕着,他的屈膝,轻轻拢着她的双脚。
同床,共枕……
-
然而,第二天早上,苏瓷醒来时,还是自己一个人。
守在外面的蕙兰听见她醒了,就开始指挥宫人开始窸窸窣窣的忙碌起来。
紫宸殿的铁笼打开,一队队宫人训练有素,鱼贯而入,有人服侍浣洗,有人伺候梳妆,有人准备更衣,有人布置早膳。
蕙兰整理龙床时,将床褥上的碎褶抚平时,略略迟疑了一下,回头了正在穿衣裳的苏瓷。
难怪天天睡在紫宸殿,却一直没抬名分。
这也睡得太素了……
皇上莫不是不行?
听说,越是暴戾的男人,越是某方面有问题,因为没地方发泄……
苏瓷赤脚站在地毯上,忽然被这么多人伺候,特别不好意思,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
她又不能说话,很多事与其比比划划的婉拒,不如就那么受着了。
于是就乖乖地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宫人打点。
此时日上三竿,阳光从窗外的铁栅栏投入奢靡寝殿,让这宫殿起来像个巨大奢华的金色囚笼。
可是,苏瓷对此并不太介意,也没有感受到很多被囚禁折辱的意思。
她本就没什么傲骨,又怂又佛系,更没有白月薇那种大女主的强烈自尊和凌厉气质。
她从一开始这本,就对萧君楚这种近乎于变态偏执的疯狂有点着迷。
若是不被吓着,不被他弄疼,偶尔铁笼囚禁这种play,也挺吃的。
就是明明答应了拿到玉玺就恢复自由这件事,在心里不服气,总是要找萧君楚说清楚的。
答应了的事,也拼了命替他做到了,现在欺负她不能说话,就扭头不认账!
拉过钩的誓言,都喂狗了?
她这边刚刚梳妆妥当准备吃饭,重华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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