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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琏弟,为兄还听说,你们府上也出了不少事情。
你父亲等了十多年,终于将府上的正堂占为己有了?还听说因为分家的事,府上的二太太,当场被气得吐血不止、七窍生烟?琏弟,跟为兄说说呗,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宇文祜将方才的话记下,却没再继续下去。
怎么检省自身,那是私底下的事情,现在更重要的是分享八卦,挖掘隐.私内幕。
荣国府之前是什么样子,他是一清二楚,贾琏父子这一房明显处于弱势。
现在一朝翻身,将二房压得龟缩在小院儿,这不但宇文祜很好奇,相信国朝之中好奇的人不在少数。
“什么吐血不止,她又不是喷壶。”
贾琏没好气地翻一翻眼睛,王氏吐血的时候在场的人不少,可不就越传越夸张。
不过他旋即又得意地笑笑,“这事我可不是主力,要论起气人的功夫,我跟我父亲可差远了。
他只一个人,就能堵得我家老太太并二房一家子都没话说。”
“当时你是没看见,我父亲一张嘴,那几位的脸色就涨得跟紫茄子似的。
偏偏他虽然有些胡搅蛮缠,可就是胡搅蛮缠也是占着理的,不管道理还是歪理,反正就是他有理。
而且,我家老太太常说父亲是个混不吝的,这回父亲真混不吝了一回给他们看,可算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混不吝。”
宇文祜本来还听得津津有味,可渐渐就有些走神儿了。
他靠贾琏有些近,眼神不自禁地就落在开合的红润薄唇上,心里忽然就有些痒痒的,不知从哪来了一股亲下去的冲动。
意识到不妥,他不着痕迹地向后移了移,却又被贾琏脸上的笑容吸引,更加想要亲下去。
难道中邪了?还是到年纪想女人了?说起来也是,他都十八、九了,身边早该有女人伺候的。
不过即便如此,也该对个少年动心思啊。
虽说,琏弟确实长得很好,又正处在雌雄莫辩的少年时代,更加显得唇红齿白……忠肃王爷竟然舍弃了心心念念的八卦,心神早飘到了九霄云外。
“文兄,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贾琏皱眉,这人盯着他的脸出神,眼睛没有焦距的样子蠢得很。
既然人家不愿意听了,他还不乐意说了呢。
贾琏在宇文祜眼前摆摆手,起身道:“好了,正事也办完了,文兄既然还有事,那小弟就先告辞了。”
“没事。”
宇文祜下意识地握住贾琏的手,心中竟然觉得一荡,忍不住又捏了捏,感叹一声好嫩。
其实,贾小琏常年练武,手上的茧子都不知道起了多少,怎么可能嫩?这纯粹是错觉!
肃王爷整了整脸色,“别急着走啊,为兄命人准备了不少野味,等用了饭咱们一起回城。”
手被人又握又捏的,贾琏的脸色就有些怪异。
他皱着眉摸了摸宇文祜的额头,又在他脸上摸了一圈儿,没发烧也不是带着人皮面具假扮的啊,那这厮是发的什么疯?他抽了抽自己的手,竟然没能抽出来,不由一挑眉,“文兄,这是怎么了?”
宇文祜还沉浸在被琏弟摸脸的莫名幸福感之中,被贾小琏一语惊醒。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自己正紧握着人家的手,不由得赶紧放开,讪讪地笑道:“呵呵……方才忽然想到,家中老人的寿辰快到了,不知道该送些什么,琏弟有没有建议?”
十一月十五是皇上五十五岁万寿,离现在也不过不到一月的时间了。
贾琏又挑了挑眉,心知宇文祜是故意回避岔开话题,但他也不追究,顺着这话题说道:“文兄家的老人富有天下,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老人家最注重的当是送礼人的心意。
至于价值几何,在他老人家心里都比不上‘用心’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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