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顾梓澜何尝不懂?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被顾泓澜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顾梓澜还是觉得有些悲哀,很生气:“木木没有给你添过麻烦吧?从小到大,倒是你一直在教训她,这里做不好,那里学不好。
.她之前根本记不住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为难她?偏得让她怕你怕得要死,你心里才得意吗?”
又转移话题!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还拿出来当新闻?顾泓澜一脸懒洋洋的表情,波澜无惊的样子,翻个白眼,不再跟他对峙,咽下最后一口糕点,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回屋去了。
她说话就这个调调,纠结这个有毛用?再说了,跟她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到底为什么大家不都心知肚明?她也不是特意针对陶木木,只是嫌弃她不争气而已,却又忍不住为她担心,怕她受难为怕她被欺负,可偏生她不是那种会表达感情的人,恨铁不成钢,无意之中,那些“善意”
都变成了“恶意。”
这是郊外半山腰的一个小竹屋,有两间隔开的小屋子,收拾得很干净。
左面这间屋子里有一张很硬的板床,即使在野外,西门大神也不愿屈就,所有的床铺用品都是白色的;另一间是厨房,除了一口锅和基本的餐饮用具,外加一张小桌子,也没有多余的器具家具。
陶木木仔细留意了一下,也没分清楚这到底是不是上次来过的那地方。
不过看这样子,她觉得西门吹雪实在不需要别人的担心,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能把自己收拾得很好,吃穿住一应俱全,丝毫不比在万梅山庄的时候差,自己果然多操心了。
再看看自个儿,因为怀孕,不仅形象越来越邋遢,这几个月来又一直孕吐,小家伙儿也活泼的很,搞得她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不要脸的西门吹雪,心思也很重,感觉瞬间老了十岁似的。
西门吹雪一直板着脸,也不作声,却细心地在床上多铺了一床被子,然后才扶陶二木坐下来,开始质问:“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决定要分手?”
陶二木也不生气,温和地笑了笑:“你想太多了。
我想要那两间铺子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何况那也是你的主意,我们都只不过是为了图个安慰,如果没有你了我也能好好生活下去。
如果你觉得不合适,现在还可以收回去。”
罐头的生意让她一个冬天就盈利几万两,如果省着点花,这笔钱完全足够让宝宝衣食无忧地长大,而陶木木的饭庄也盈利不少,钱财上的确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西门吹雪抿着唇,锐利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也不知道是在怀疑这话的可信度,还是在思量别的什么。
陶二木站起来,步子有些笨重:“没其他要说的话,那我就走了。
我知道你最近忙于练剑,没什么空闲,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抽个时间,早点把休书给我,我要跟师兄师姐回江南了。”
西门瞳孔一缩,凛冽的寒气不要钱似的拼命向外散发。
陶二木猛地打了个喷嚏,慢吞吞向外面走去,这时候感冒了的话,可真是要命啊。
“你全都想起来了?”
西门快走两步追了过来,大力地揽她在怀里,大掌情不自禁地摸上陶二木明显凸出的肚子。
陶二木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西门大神说的是两个人相恋的事情,大方点头:“是啊,你决战的那天夜里,做了个噩梦,突然就想起来了。”
陶二木恍惚记起,在万梅山庄的时候,西门吹雪说过“我怕我等不到你想起我了”
,扯开嘴角僵硬地笑了笑,他们果然谁也没能等到谁。
西门吹雪一心盯在陶二木的肚皮上,并没有察觉她的神情变化,依旧不满地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以为,如果陶二木想起以前的事情的话,一定会来找他的,知道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一定会跑来指着鼻子骂他。
可是陶木木虽然的确主动来看他了,却是为了谈分手的事情。
西门吹雪反而心里愈加放不下了,——或许,更多的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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