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嗯”
了一声,看陶二木又开始打哈欠,只得先抱她回房睡觉,然后又叫来红袖。
红袖一听倒是蛮惊喜的:“距离上次葵水有40多天了,估摸着应该是有了。
前段时间吃的挺多的,这阵子才开始挑食的,这样的反应也挺正常的。”
西门心里也蛮欢喜的,但并没有表现出来:“脉还太浅,摸不到。
这几天你多注意一下,有什么异状立刻跟我说。”
红袖应下,开开心心地去房里陪伴陶二木了。
西门坐在书房,突然觉得今天窗外的花开得真好,虽然不似盛夏那般花团锦簇,纷纷繁繁,但是每一枝都盎然地俏立枝头,挥洒着热情洋溢,完全不在乎此时已深秋。
不知怎的,西门无端就觉得这花像极了陶二木,总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肆意展示自己的骄傲,却不会让人讨厌。
西门微微扬了扬唇角,心思依然不在账本上。
其实最近他也没必要再去理会这些东西了,手头的现金全都兑换了通用的银票,若是他一出事,便会送到陆小凤那里,由他带陶二木去早已准备好的藏身地点,直到那个顾姓男子找来。
陶二木依旧大拉拉地半抱着被子侧躺在床上,红袖唏嘘了一声,不禁皱起眉,然后轻轻走过去,拽出她怀里的被子。
“哎?红袖,你怎么来了?”
陶二木缩了缩肩膀,突然就醒了。
红袖嗔她一眼,没有正面回答:“都多大的人了,睡觉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不睡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陶二木一骨碌爬起来,揉了揉眼,摇头:“我不饿。
给我找本书来看看吧,话本子,通俗小说都行,闷死了。”
红袖也摸不准了,哪有孕妇不喜欢吃东西偏喜欢看话本子的?可是,这么显眼的变化,不是怀孕又是为了什么?千万别跟她说是因为庄主跟白云城主的决战日期越来越近,陶二木才心神不安的。
前段时间跟庄主吵架,还诅咒他被白云城主放鸽子呢。
——其实,红袖到现在也没明白“放鸽子”
到底是个啥意思,不过庄主似乎没有生气,应该不是太坏的话。
陶二木叹一口气,很想学西门大神来个面瘫脸,但是她心里从来都藏不住事儿,硬是没忍住,说:“红袖,你说我是不是傻了?我老想着,等到了京城,一定要找人先干掉平南王世子,然后西门吹雪就不用跟叶孤城跑到皇城去打架了。”
红袖嗤笑一声:“你果然是傻了,这关小世子什么事情啊?再说了,在平南王府的时候,你们不是一起玩了好几天吗?你很讨厌他?”
陶二木“啊”
了一声,随即想起来,哦,对哦,红袖不知道剧情的,她果然最近过傻了,剧情和经历都分不清了,于是嘿嘿冷笑了两声,掩饰道:“我本来就讨厌他啊,那么多心眼儿,也不怕被压的不长个儿了。”
要不是他捯饬出那么多破事儿,又怎么会有这一次的决战?不怪他怪谁?陶二木恨得牙痒痒,那死小子,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红袖也没多想,端了一小碗鸡汤过来:“刚熬得,没有腥味,你尝尝看。”
陶二木接过来,刚才没什么感觉,一闻到香味才觉得自己真的有点饿了。
红袖又接着说:“庄主决战的事儿,你不用担心,我觉着庄主一定会赢的。”
直到现在,红袖才觉得,陶二木当初留在万梅山庄,真的是个非常明智的决定。
西门吹雪七岁学剑,十四岁学成,直到现在从未遇敌手,所以整个人的性子淡薄得紧,有时候让人觉得他已经不在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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