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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信余家老大老二会做贪赃枉法的事,两位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他们二人虽然有野心,可秉性都是纯良,断不会去害国害民,所以,一切定是有人陷害。
可谁要陷害余家,除了余家,谁获益最多?答案,再明显不过。
想着那位与他长得极为相似的二殿下,余灿心中一阵荒凉。
因为在一环接一环的推敲联系后,他明白,不但他被追杀余家抄家流放是他所为,甚至,当初太子被杀小蔡被害,只怕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所以这个人,外表良善,腹内藏奸,再阴险可怕不过!
可是,他到底该怎么办呢!
怀里的容兰哭累了,渐渐睡了过去,余灿抱着她,突然觉得一阵无力,因为他发现,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如果裴君弘知道他又活着回来了,如何还能放过他呢?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响声,余灿转头一看,却见父亲余正正站在门口看着他,神容憔悴,带着压制着的悲痛,触及到他的视线时,又略微有些尴尬与无奈的挪开了视线。
余灿见状,站起身,嗫喏了一下,却还是没能吐出已到喉咙口的那个字——“爹。”
这几天,余正的欲言又止,余夫人明显的疏离以及两人看见他时复杂的表情,都让余灿明白,在他消失的时候,余老侯爷只怕早将他的身世说给了他们听。
原先见着他们,他就有种愧疚感,而今双方都知晓了真相,这种愧疚就愈发浓烈,所以后来每每见着他们,他总也有些无颜面对,现在再只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就更觉不自然。
余灿如此,年过半百的余正也好不到哪里去。
养了快二十年的宝贝儿子,突然知道他不过是别人家的,自己亲生的那个还代他去死了,并且现在全家还被累及,心中滋味真的是千言万语难以复述。
而他如今又是全家的顶梁柱,不能像自己妻子一样干脆避而不见痛哭发泄,不能让家中其他人知道只能憋着,于是抑郁之下,生生憋出了两鬓斑白一下苍老十岁,可他到底是长者,虽无血脉亲缘,到底有着养育情分,更何况知子莫若父,心里明白余灿是什么性子,所以沉默了一会后,他还是先开了口:
“你跟我来吧。”
说着,也不知有没有叹了口气,便颓然转身出去。
余灿见着,回头看容兰无甚大碍,便跟了上去。
院内依然弥漫着浓烈的香火味道,边角上还残留着几朵来不及拆下的白花,余正反背着手走在前头,像及了余老侯爷原来的样子,余灿看着,心被刺了一下,然后扭过头看向院内。
院内,两家人各自在忙活,小妹余烨正给秦业捣着药草,是给余夫人用的;嫂子抱着襁褓中的婴孩,面色悲戚的看着远方,大概是在想着不知走到哪里的丈夫;容夫人几个月前去世了,容康又要顾着酒楼的生意,于是容家这边,只剩下容梅打着精神指挥着几个下人收拾东西,而她的边上,自然站着晒得愈发黝黑的孙秀才……所有人的表情都带着悲色,可是在这种悲色里,却让人实实在在感觉出了一种牵连,这是原本在大宅子里难以感受到的。
一瞬间,余灿的心情分外复杂。
出神间,前面的人已站定,余灿抬起头,却见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一间客房门口。
这间屋子是郭老爷子临时住着的,来吊唁的客人都走了,唯有他还留下,是依然沉浸在至交去世的悲痛中,只是现在把他带过来,为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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