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浅的手指灵活,几下就拨开了裤链。
她松开谢恒的手,手指如蛇一般的顺着缝隙钻入其中,指尖轻佻临摹,挑逗着。
谢恒被她挑逗的欲火勾起,仍作镇定的反问,“阿浅,不是说让我帮你止湿吗,现在这是做什么?”
谢浅探出舌尖,悄悄舐过他凸起的喉结,故作娇喘的语气说,“我想让你用它,帮我止。”
她像是一个刚修炼成人形,道行不高,急需男人精气来维持人形的媚妖。
使劲浑身解数,只为取得那一汪的阳精。
谢恒的视线灼着她,“阿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谢浅说,“我知道啊,我想让你,操我,谢恒。”
到最后,她话语变得直白,不带有半分小女儿家的羞怯,直勾勾的盯着谢恒。
那一声的‘操我’,更是咬字咬的格外重。
有时候谢浅自己也很好奇,为什么会在谢恒面前表现出自己淫荡的那一面,像是只邀宠抢爱的猫似的。
她怀疑过,是不是因为过度忧心自己现在的位置坐不稳,坐不长久所导致的。
还是因为自己那野心,迫切的想要往上爬,爬到最顶端去。
想来想去,终是没有合适的理由去证明。
好似她天性就是如此,只不过因为过往在宋家的十二年成长,条条的规矩圈着她,管着她罢了。
谢恒抚摸她的发丝,从头到尾的,像是某一种暗示。
“自己把衣服脱了。”
他冷然。
谢浅流露出几分的意外,半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瞧着他一副没回过神的模样。
谢恒散懒的坐好,觑她问,“阿浅,想反悔了吗。”
谢浅摇摇头。
抽出钻入他裆内的手,掌心还有属于他的气息残留。
她双膝跪在床上,指尖缓缓挑开腰侧绑着的束带,将身上浅绿色的衣裙慢慢剥下,悉数堆积到膝盖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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