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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囚禁于冷宫,到底保住了性命,总好过一杯毒酒一段白绫。
我庆幸地叹了口气,却发现徐贵君的神色越发哀切,竟像是受到更加无法承受的痛苦一般。
还没等我想明白,他已经被拖了出去,被堵住嘴巴而艰难地发出“呜呜”
的叫喊渐渐变淡,直到再也听不见。
整个寝殿又回到了先前死一样的寂静。
良久,邝希晴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疲惫地揉了揉鼻梁:“宴席还未结束,休息够了就快回来……姜侍卫,保护好她。”
“是。”
姜灼低声应承道。
没有再看我,邝希晴转身离开了殿中,芝兰玉树的身姿却隐约透出了几分怅然空廖……我愣愣地盯着她的背影,竟是觉得眼眶生涩发疼,忍不住要滚出泪来。
殿中只剩下我与姜灼。
我躺在徐贵君的床上,床铺柔软舒适,我却觉得浑身脱力。
“姜灼,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混账?”
陡然间,我出声问道,并不指望她的谅解,只是迫切地想要听听她的声音。
“……姜灼不敢。”
她的声音清泠如泉,即便冷漠,却也极为动人。
“呵,不敢……那就是了,你也觉得我是个没药救的混账吧?残忍、自私而又懦弱……”
我看了看自己纤细的手腕,淡青的静脉藏在苍白不见血色的皮肤之下,脆弱得不堪一击,“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王爷,时候不早了,请回席上。”
没有预想中的安慰,她走到床边,好看的眸子淡淡地望进我的眼中,像是没有见到我眼中的泪花,一手抄过我的腿弯,一手抬起我的后颈,轻轻松松地将我抱了起来,“失礼了。”
我的泪意因为她这一抱全都憋了回去,脸色涨得通红,却死死控制着自己不要像方才那样失态地搂住她的脖颈——会被讨厌的吧?会被扔下去的吧?
这么担忧着,我紧紧闭着眼睛,只是放纵自己悄悄地偏过头,将脸埋进她的肩膀,偷偷嗅着她身上混合着雪松与皂角清香的气息,沉默不语。
她的步子极快,却也极稳,我方才花了一柱香的功夫走过的路,她只半盏茶不到便走完了。
两边的灯火渐渐亮眼起来,没一会儿便已来到宴会大殿外,我能感觉到两边静立的宫侍那好奇的目光,或许,还带着点儿鄙夷……随他们去吧,事已至此,邝希晗的恶名也无所谓再添上一笔两笔。
在内殿的边门处,姜灼轻轻将我放下,轻声提醒道:“王爷,到了。”
“嗯。”
我低低地应了一声,站直了身子往前走,脚步却有些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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