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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兽人被这狼性激得嗷嗷直叫,眼放绿光,剩余的几名雌性顿时只觉,那盯在他们身上的目光火辣辣的烧人。
年纪最小的米歇尔捂着脸颊啊啊惊呼,却又心痒难耐,时不时的从指缝里偷偷的瞧萨斯和恩利尔**的动作。
他这么期期艾艾的,总算有心眼儿稍微多点的兽人抓住了机会,偷偷摸上去,对着米歇尔动手动脚,百般挑逗讨好。
米歇尔年纪小,自然受不住,不一会儿就红着脸半推半就的跟人滚到草丛去了。
片刻后,那倒下一大块的草丛里就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雌性**和雄性兽吼。
兽人们对望一眼,个个双目发红,嗷嗷叫着涌了上来,使出所有手段,对着雌性们搔首弄姿。
这群家伙向来不知道羞涩,个个豪迈无比,又是撸管又是露肉,甚至有大家伙直接撸着管子就将白浊朝雌性们身上射——这个味道就是雄性的骄傲,雄性们向来喜欢以此示好。
于是,好不容易从眩晕中回过神来的萨斯一下子就直了眼,看看雄性们嗷嗷叫着,一副眼睛发红等着“干”
的模样,想了半天,却也只能颤抖着骂出一句:“你们……你们这些……这些脑袋里长肌肉的混蛋!
唯一想着的就是这事对吧!
这里还在森林边缘上啊!”
恩利尔舔着厚厚的嘴唇,对胸口巨大狰狞的伤口一点也不关心的模样。
他这会儿尝了甜头,满脸都是愉悦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晕开,一扑就将萨斯摁在了草丛里,眼睛里跳动着火辣辣的光。
“你说对了,咱们脑子里想的就是操!
狠狠的操!”
说着手脚齐动,将萨斯摸了个遍,还又揉又捏。
萨斯被他理所当然的无耻样子气得够呛,泄愤的一口咬在恩利尔壮硕的肩膀上。
恩利尔嗷的一声吼,眼睛里的光芒嘭的一声亮的吓人,粗壮的腰身蓦地往前一挺,只听噗的一声低响……萨斯的腰一下子就弓了起来,双手徒劳的在恩利尔的肩膀上啪啪直拍,沾了一手的泥、汗,还有血。
恩利尔坏笑着,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他两手抓着萨斯的屁股,将人死死的摁在自己身上,快速冲刺间,胸口的伤口迸裂,血全糊在了萨斯的胸口上。
萨斯都快气疯了,口不择言,控制不住的呻吟中夹杂着愤怒的大骂:“你他妈的就不知道先去治个伤!”
恩利尔嘴角一歪,啃着萨斯的脖子嘿嘿直乐:“老子就爱这个味儿!
操!
再来两句啊,宝贝儿!”
萨斯眼神羞愤,却也只能闭嘴,不然他怕一张嘴声音就变了调,可又被折腾半晌,终究忍不住一巴掌扇在恩利尔的俊脸上,怒吼:“你他妈的慢点!
老子年纪大了,受不了你折腾!”
恩利尔摸着脸却乐得不行,动作倒是慢了下来,可这快快慢慢的,却更加折磨人了——谁能想到呢,这个平时像个影子似的跟在萨斯身边的木讷汉子,一干这事儿就是个纯粹的、彻底的、完完全全的流氓和混账!
刚刚还充满血腥气的这个地方转眼就换了一个味儿,到处的草丛都在掀起一波一波的草浪,各种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高高低低。
兽人们就是这样,任何地方都能发【吡——】的物种。
萨斯抚额。
至于那些没吃到食儿的兽人,这会儿只能可怜巴巴的分别围在几个“战场”
的附近,期望着一场野战之后,可爱的雌性们还能有心情和力气来跟他妈也滚一场。
于是,每个“战场”
的“嗯嗯啊啊”
的声音之中便总还夹杂着些诡异的咆哮,诸如“你他妈的到底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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