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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此时能派去的主将唯有临王。”
秦湍回过神,他曾推演了许多种可能,还是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但临王被先帝派往南关驻守已有多年,早已跟脚稳固,南关的几万驻军早已唯临王马首是瞻,若因事急,让他沾了北关军的兵权,只会让他不断做大而已。
先帝为了给太子制造喘息的空间,急急把临王调往边关,是为无奈之举,却将后患留到现在。
苻无舟指尖触了触鼻尖,这是他思考时会有的小动作,秦湍盯着他,会心一笑,这说明太傅正为他费心思索着。
“其实也不是真的无人可用了。”
苻无舟道。
“还有谁?”
秦湍问。
苻无舟说出心中那个人选:“定北侯之子蔺玥。”
秦湍猛然直起身:“不可!”
苻无舟颇为奇怪,秦湍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明明这一世他与蔺玥还未曾认识,就算前世这两人确实不对付,怎么也不到听个名字就反应如此激烈的程度。
“有何不可?”
苻无舟茫然问道。
“蔺玥还在为父守孝,不适合出征。”
苻无舟凤目微侧:“陛下什么时候学会顾及这些了?”
话脱出口才觉得不妥,前世就算秦湍后来不顾礼法律例,对看不惯的人说杀就杀,可这时候的秦湍,却远没到那种程度,他不能以惯有目光审视现在这个年轻的帝王。
“我是说,在此存亡危机之时,哪还有心思顾及那么多?”
苻无舟转过身,靠在长案边缘,双手反拄着桌面,视线自然落下,被秦湍的目光接住。
秦湍迎着他的视线起身,带起一阵龙涎香的气息,缓慢而沉声道:“朕觉得此人不妥,没得商量。”
梦魇
秦湍说完转身丢下苻无舟独自进了寝殿。
苻无舟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思索着,依照现在这种情形,他留还是不留?
秦湍说的,他是不可能听的,毕竟前生的教训他仍刻骨铭心,这一世,出征北关的必须是蔺玥。
他安静地坐在长案旁,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苻无舟转头看见几名太监忙前忙后,应该是在布置他的床榻,他摇了摇头,收了离开的心思,继续去看方才已经看了好几遍的舆图。
北关一定要守住,还必须是秦湍用自己的人守住才行,蔺玥就是最合适的人,苻无舟想。
苻无舟抬起手,红色珠串缠绕手腕,像他甩脱不开的纠缠,待把北狄人打回去,他便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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