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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想不开。
清晨,秦湍坐在床边捂着手臂,觉得以后大可不必对这些人心慈手软。
瑞缘端着水盆进来时,看见秦湍这般姿势,心里吓坏了,手下差点不稳把盆子掀了。
他明明记得昨夜里叛贼都没来得及近了陛下的身就被处决了,陛下怎么还一副受了伤的样子,再者说来,就算陛下真的受了伤,也断不会做出这般痛苦模样,眼前的景象便让瑞缘十分之看不懂了。
“陛下,哪里不舒服吗?”
秦湍脸色淡淡地抬眼,说道:“你说,若太傅知道朕昨夜遇袭,又看到朕受伤模样,是否会紧张朕?”
瑞缘默了一瞬,不知如何回答,便说道:“陛下,受伤不是这样子的。”
秦湍疑惑:“那是怎样的?”
片刻后,秦湍左手臂被白色绷带吊了起来,他皱着眉看着瑞缘用朱砂笔将纱布外染上了朱红,嫌弃地“啧”
了一下。
毫不夸张的说,他觉得这样很夸张。
即便是他发疯时将自己划伤,也从没如此认真包扎过。
但瑞缘说:“奴才见太傅的右手臂便是被何太医如此包扎的。”
“太傅的伤好些了吗?”
秦湍端着手不大自在,却又不太敢动,直直站在那里问道。
“待会儿上朝陛下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瑞缘答道,帮秦湍最后整理着衣衫。
“若今日太傅不来上朝呢?”
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人还受着伤,想旷朝很正常。
秦湍蓦然愣了一下,上辈子老师是绝不会发生旷朝这种事的,怎么放到这辈子的老师身上,反而让自己觉得十分自然呢?
这颇像是上辈子最后那段时间太傅对待自己的方式——懒得理时便不理,不想上朝便旷朝。
十分随性洒脱。
瑞缘后退了几步,躬着身请陛下移驾:“依奴才看,太傅今日定会上朝的。”
毕竟昨夜陛下遇袭的事情朝野上下没有不知的,太傅向来关心陛下,即便之前吵得再凶,出于关心,也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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