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湍回过神的时候,匕首差点没划过瑞缘的脸。
“为何拦着朕?”
秦湍恢复了神志,将匕首懒懒放回匣子里,眼看着瑞缘把匣子收了。
瑞缘收完匣子,转回身道:“陛下,奴才只是为陛下不值得啊。”
主要是陛下你就算不觉得疼,也架不住血不要钱地往外流啊,“珍重龙体”
这样的字眼说出来太苍白,瑞缘只能眼睛盯着,耳朵时常支棱着,能拦着就拦着。
“有什么不值得?”
秦湍自嘲地笑了声,方才幻觉中他还在问苻无舟舍身救人值得不值得,现在又被瑞缘问,他才晓得这是个多么可笑的问题。
毕竟,在固执己见的人面前,值得与不值得本身就是一个不当问的问题,心意已决的时候,连理由有时候都不那么重要了。
瑞缘看着秦湍无所谓的眼神,觉得就算自己说也是白说,但总归要让陛下知道些轻重,有些心意不是憋着对方就知道的,虽然有时候表达的方式也是很重要的一环,但对于陛下来说,总归是要慢慢来的事。
瑞缘说:“就算陛下这般惩罚自己,太傅大人也看不见,陛下不是白白受伤了吗?”
秦湍:“你的意思是朕下回要当着他的面如此?”
瑞缘:……
陛下怎么往奇奇怪怪的方向上理解去了。
瑞缘耐心帮秦湍分析道:“太傅大人是陛下的老师,自然表面上要矜持些,在奴才看来,苻大人最是吃软不吃硬的,只要顺着太傅来……”
秦湍侧过脸来,面部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黑暗中:“谁告诉你,朕是因为太傅如此的?”
瑞缘一哆嗦,“陛下时常说梦话,奴才听见的。”
秦湍似乎被这个理由说服,身为自己的贴身太监,知道些秘密也时应当,但若是秘密流出去的话……后果他应该知道。
秦湍起身向外走去,说道:“不许让其他人知晓。”
瑞缘跟着往外走,暗自松了一口气,除了已经知晓的赤枭大人、何太医、以及暗卫们,不能让其他人知晓陛下对太傅大人的心思。
瑞缘默默在心中告诉自己。
·
苻无舟进城时,正巧见着一支军队匆匆从城门路过,他们的马车便在城门外静静等着大军浩浩荡荡离开。
队伍中间,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苻无舟下了马车,挥挥手唤道:“蔺玥!”
蔺玥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勒马停下,回首正看见那肤白若雪一身墨色的苻无舟,他目光动了动,本以为是见不到了,没想到竟是在城门处遇见。
他让副将先走,言自己随后赶上,便下了马,走向苻无舟身边。
一段时间未见,苻无舟发现蔺玥的个子又窜高了些许,皮肤也晒得黑了,与初见时的小侯爷简直是判若两人。
许久不见,蔺玥原本很想热情的给苻无舟一个拥抱,但他怕自己身上的尘土弄脏了太傅大人的清净,只问候道:“太傅大人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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