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苻无舟敛入怀中,双臂用力裹住,秦湍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沉默半刻后轻声告饶:“朕的错,不该惹老师生气。”
突然这么一着,苻无舟有些手足无措,但为了身体平稳,只能将双手抬起环住秦湍,“陛下,臣……不生气了。”
情绪就是这般无常,方才还是针尖麦芒的,对方一服软,那股子气就再也提不起来。
想要推开秦湍,却被对方抱得更紧些,秦湍的声音透出一丝疲惫来,“老师,让朕靠一靠,朕整夜未睡,乏得紧。”
患者
苻无舟眨了眨眼,“陛下一夜未睡?”
看了看桌上成堆的奏折,看来是国事惹他烦忧。
秦湍闷声闷气地“嗯”
了一声。
苻无舟叹了一口气,将呼吸放得很轻很轻,这么近的距离,连心跳的声音都十分清晰,他听着秦湍的心跳逐渐变得缓慢,呼吸也变得慢而轻。
“秦……陛下,陛下莫非是睡着了?”
他抬起手轻轻碰碰秦湍的后脑勺,秦湍缓缓站起身,说道:“看来,在老师身边让朕觉得安心。”
苻无舟愣了一瞬,紧接着见对方衔起微笑,他听见秦湍道:“或许是因为朕从小习惯于依靠老师,将老师当作长辈般信赖。”
苻无舟皱眉,“臣今年二十有五,可够不上陛下的长辈。”
过了这个冬天,就是二十六了。
秦湍得逞般笑:“太傅还知道自己年轻?整日窝在府里,倒像是冻得出不了门的老人。”
苻无舟无力反驳,毕竟在这件事上,秦湍说的倒是真的,怕冷这件事,他是怎么也克服不了了。
“老师以后便多进宫走动走动,也好让朕知道你没冻出什么病来。”
秦湍背过身,又走向他那成堆的奏折,提神的香气从香炉中缓缓升起。
他努力克服倦意,深望了一下苻无舟,昨夜他入睡时便开始梦魇,眼中的每一幕都是苻无舟病骨支离奄奄一息的样子,后来干脆就不睡了,枯坐一宿。
秦湍希望这个冬日,苻无舟是平安的。
苻无舟突然觉得秦湍的情绪似乎有些低沉,但不便深问,方才的小龃龉突然间就好像并没有发生过,这次之后,秦湍应该不会再派人跟踪他了。
他挪了两步,想开口告辞,秦湍抬头道:“广寿宫还算暖和,老师莫若在此多陪朕一会儿。”
苻无舟犹豫了下,又坐了回去。
瑞缘为苻无舟准备了热茶和点心,又拿出了几本前朝孤本的话本子,据说是之前打扫皇家书阁时发现的,陛下知道太傅有阅读小话本的习惯,便留了下来。
苻无舟心底藏着另外的事,无心翻了两页,发现这孤本里讲的竟是五十年前洪水过境后,发了一场疫病,前朝皇帝带着众人抗疫的故事,他想知道故事结局,便迫不及待窝在太师椅内读了起来。
这场景倒和从前很像——苻无舟静静坐在桌边翻着自己的书,等着秦湍写着当日的作业,时间也像现在这样慢,原来他以为荒凉的过去,其实也有一二可供怀念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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